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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六只宇智波(2 / 4)

要了,明明我弟弟才是最可爱的。

……不,不只是弟弟。

家里面还有一个人。

原本带着怨气的脸上浮现出了点怔愣之色,宇智波斑慢慢的皱起了眉,用力去回忆家中另外一个存在感低到恐怖的人。

‘我还有个妹妹。’

他还有一个妹妹。

有一个决心要牢牢看紧的妹妹。

但现在,他又无意识的把妹妹给忘记了。

因着妹妹那奇怪的、会被人遗忘掉的古怪体质?哈。

指尖用力陷入掌心,宇智波斑呼吸在短暂的停滞后加重,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唯有那一头看上去格外桀骜的短炸毛正因着主人的情绪变化而微微塌软了下去。

‘找再多的理由也无法掩盖差点遗忘的事实。’

因为受到妹妹的体质影响而总是无意识的遗忘对方的存在,这种事情完全不能接受,也完全不能遮掩身为兄长失职的事实。

明明他做到过突破无形的影响把妹妹捞回家,也对着弟弟妹妹许诺过会握紧他们的手,绝不弄丢任何一个。

浅浅呼出一口气,宇智波斑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反复默念着弟弟和妹妹的名字,极力想要避免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而在宇智波斑刚刚踏入家门时,他凭借着优越的听力捕捉到了不断靠近的熟悉的脚步声。

下意识的舒展开眉目露出个笑,先前在外面感受到的憋闷和察觉自己记忆不受控时产生的低落情绪全部消失,宇智波斑站在原地张开胳膊,动作相当自然的将扑过来的两个人一把搂进怀里。

宇智波斑低头,对上两双亮晶晶的眼睛。

“哥哥!”

两个年龄不大的孩子顺势趴在宇智波斑怀里,随后动作整齐划一的揪住自家哥哥的衣服,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惊喜。

其中一个有着软软翘起的黑色短炸毛,而另一个头发虽然柔顺但头顶正中间却顽强的支棱着两撮最挺翘的头发。

“泉奈,胧月。”

回应了一声并揉搓两把弟弟妹妹毛绒绒的脑袋,全然不见任何暴躁模样的宇智波斑一左一右牵着两个人的手朝着屋内走去。

只是大概刚刚受到了刺激,这会儿他有些难以克制的朝着自家妹妹看去。

察觉到兄长的注视,宇智波胧月略有些困惑的歪了下头。

但很快,从兄长这熟悉的反应中猜到了原因的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没关系的。”

迎着长兄的注视,宇智波胧月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哥哥是最好的哥哥,那绝不是哥哥的错。”

就算是又一次不小心被遗忘又怎样,她怎么可能会对哥哥升出什么怨怼之情呢?

那可是她的血亲啊,是最重要的存在。

父亲、母亲与兄长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宇智波胧月自记事起就感到心里像是存在着一个窟窿,丢失重要之物的寒意攀附在她的骨头与血液中,只有待在家人身旁才会得到舒缓。

偏偏从小她的身体就不好,存在感低的过分,总是会被人忽视和忘记,无论是父母也好,哥哥们也罢,都会在无意识中忘记还有“宇智波胧月”这个人。

幼年最严重时,宇智波胧月即便站在别人面前挥手讲话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不管她怎么发出动静都无法引起旁人注意,做出任何举动也只能得到一个被忽视的结果。

她就像是站在一侧河岸上路过的旅人,对面是色彩丰富人声鼎沸的世界,那里有风和雨,也有光和热,人类“生活”的画面就近在咫尺却又怎么都无法走进。

于是宇智波胧月明白了,这个世界和她无关。

她即便站在家人身旁也像抹不存在的幽灵,割裂的就仿佛这个世界上不该有“宇智波胧月”一样。

像是被看不见的玻璃隔绝在世界之外,宇智波胧月安静地看着那些彩色的风景,再怎么伸出手努力去抓取也只能握住空气。

对外的渴求得不到回应,内里心口的残缺也在不断扩大,这些都压迫在她的精神上,一点点迫近危险的警戒线,并将其缓慢击溃。

怨恨、痛苦、祈求与艳羡最后又都归为了平静,可宇智波胧月恍惚觉得在心中那片平静荒芜的地方生成出一道深渊,拖拽着她朝向下方坠落。

从最开始的尝试挣扎,到最后的放任,她对一切事物逐渐感到厌倦与虚无。

直到在某个时刻,宇智波胧月发现有一束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起初只以为个巧合,宇智波胧月平静的移开了眼。

但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了她,伸出的手仿佛击碎无形的阻碍,颤抖着、却也坚定而又牢牢的握住了她。

对方俯下身,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宇智波胧月听见对方喊了她的名字,在她困惑而又迟钝的望去时把她拥入了怀里。

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少年动作因克制而显得缓慢,态度却又珍重到近乎恐惧。

磅礴的情绪从他的身躯里逸散而出,有什么东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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