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卓拓络吧?”
“是。”
“同他交手,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我多实战。”
她受了内伤,全身是血,卓拓络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若不是陆旭来得及时,她恐怕今天就得交代在这。
——
季双不在的时候,卫长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明明平日里她也是安静的待他身侧,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但人不在了,却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伸手翻了翻案上从边关来的信件,都是陈将军问安,只有前些天许琮寄来的信有她的只言片语。
卫长宴拿着这封翻了无数遍的信纸,轻笑,“小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话音刚落,耿旭从外头进来,满面春风。
卫长宴疑惑,“怎么笑成这样?”
“陛下,边关来信了,送信的人说,寒净姑娘问陛下安。”
案上批奏折的笔斜了一寸,留下一道浓重的墨痕,卫长宴垂眼,面无波澜,似是毫无干系般,只淡淡开口:“放着吧。”
耿旭立刻收起笑脸,恭敬的递到他面前,躬身后退至门前,替他合上门。
殿中无人,卫长宴才放下手中的笔,将信件小心翼翼的拆开。
“圣躬安否,可有日进八碗?一别数月,陛下可有想我?但莫要因为思念食不下咽,茶水莫等凉透了再饮,天冷记得添衣,待我回去,给你打只熊,用熊皮做件衣裳,徽州很好,迦援城也很好,只是有些冷,没有京都暖和。”
寒净的字是他教的,磅礴大气,只是字太大,话便少了,下回得让她写些秀娟的字,好多写些。
看到这些字,仿佛又听见她在耳畔絮絮叨叨的话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