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她转头,看着满地狼藉,目光沉沉,“新营的统领呢。”
陈培适才站出来,面色微沉,“是我,今夜敌军突袭,哨岗本该有人知会,却不想今夜哨岗无人,这是我的过失,”他双膝跪地,“请陛下责罚。”
卫长宴垂眸看着他,没有说话,转头看着季双,示意让她处理。
季双猛的咳了几声,压下嘴里的血腥味,“自己去领罚,二十军棍。”
陈培没有异议,“是。”
他转身,突然又回头,从还站着的士兵中用力揪出一个,将他甩在地上,长剑一抽,迅速砍了他的头,血液飞溅,他脸上都是鲜血,却没有眨眼。
陈培单膝跪地,“今夜哨岗守岗的就是他。”
季双没有说话,细细打量着他,没有过度辩解,出手又极快,是个不错的,新营的统领是临时的,本身便没有太多用人的经验,他今夜犯了错,却没有辩解还能将罪魁祸首揪出来,砍了,给新营的士兵来了个下马威。
卫长宴垂眸,从她眼中看出了欣赏,淡淡开口,“去领罚,不可再犯。”
“是。”
陈培转身离开,腰背挺直。
林绛转头,看着季双,叹了口气,“这才刚建好,又要动工。”
季双垂眸,“就怕他还会再来,新营里头的陷阱设好之前,每日巡防三遍,哨岗不可再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