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一道亮光闪过,他□□一凉,紧接着就被极致的疼痛袭击得整个天灵盖都要炸开。
疼得他凄厉大叫,身子也疯狂扭动。
惨叫许久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个瞧着纯良无害的娃娃脸男人居然一剑就将他给阉了。
眼见男人又抬起了剑,叛军余孽甲恐惧得鼻涕眼泪横流,闭着眼睛慌乱地讨饶:
“没有!没有!我没有相好!那个叶藤我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啊!”
“啊!”
身上没有增加额外的疼痛,耳边却有新的惨叫响起。
叛军余孽甲颤抖地睁开双眼,只一眼,他就忍不住吐了。
那个男人居然夹着一片薄薄的肉片在眼前仔细端详,接着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摆到盘子上。
而那张盘子,正摆在自己的身前。
再一看对面同伴身上的伤口。
叛军余孽甲差点将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不仅是叛军余孽甲,监牢内又接连响起了好几声呕吐声。
而当秦贺武笑呵呵地看过来,衙役、小吏们身子一抖,当即用手捂紧已经鼓起的嘴巴。
那个痛苦劲儿啊。
好想哭……
秦贺武神色不变地转过身去,慢条斯理地又片下一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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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端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想清楚了再答,认不认识叶藤?”
“不认识!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叛军余孽甲彻底怕了,哪里还敢耍花招。
可,秦贺武只是意味莫名地“哦”了一声。
将肉片摆盘后,接着片,接着问一模一样的问题。
叛军余孽甲都蒙了,可接下来,无论他如何回答,秦贺武的动作就没停过。
当他的双脚被鲜血浸没,当他身边被摆满了盘子,叛军余孽甲在极致的恐惧下,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原地发疯。
看着双眼失焦,口中不知在念叨什么的叛军余孽甲,秦贺武只是“啧”了一声,便转身面对叛军余孽丙。
叛军余孽乙被他片得仅剩半具身体,显然不是个好的问话对象。
“不要!不要!我招!我全招!”叛军余孽丙惊骇大喊,也不管自己身上传来的尿骚屎臭,忙不迭地主动招供。
将他能想起来的,与叛军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巨细无遗地说了出来。
生怕遗漏了哪怕一丝。
至于那个叫叶藤的女人,更是强调了再强调,他们叛军中,真没这号人。
为此,他甚至不惜将叛军中的所有女性人员一一介绍了一遍。
秦贺武惋惜地看了叛军余孽丙一眼,慢慢擦拭剑上的血迹。
随即,他目光朝旁一瞥,负责记录的小吏当即腿软倒地。
可他半点不敢耽搁,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叛军余孽丙。
叛军余孽丙这会儿别说有多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