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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闯漠北孤身赤胆 保大周身不由己(2 / 3)

配刀。

“醒了?”答伏尔收起手中擦拭着的弯刀,一手撑在自己膝盖上问,“你倒是心大,外面吵翻了天,你却在这里睡觉。”

阿如揉一揉睡眼,懵懵地问:“那个小丫头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答伏尔倒没想到她先关心这个,扬声喊了一句,门口候着的几个胡人丫头便应声而入:“我叫她去休息了,人家受了仗刑还要伺候你,你们周人可真狠心。这个,叫巴丝玛,平日伺候我的起居十分尽心,今日赐给你,做个贴身女使吧。”

说好听了是贴身女使,不好听就是随时监视呗。阿如也不傻,答应了问他:“接下来呢?你是不是要想尽办法折磨我,最好逼得我像前朝公主一样不堪忍受行刺单于,你便有了借口重整兵力,再次讨伐大周?”

答伏尔生生被逗笑了:“行刺我?倒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阿如不甘示弱:“我告诉你,我才不会这样傻。大周的命运如何,那些大人物都不管,又关我什么事,我且要好好活着呢。”

像是在诉苦又像是自言自语,尤其那对眸子,满是年少逞强的不甘和一腔孤勇的坚定。答伏尔愣了愣,问:“你方才梦里在唤母亲,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想知道,仅剩的记忆停留在梦里那个场景,久远到她早已想不起母亲的容貌,只是听舅舅一遍一遍的说:你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见她发愣,答伏尔也不强求,搁下弯刀仰面躺在床榻外侧,惊得阿如忙跳将开去,手已经扶上藏着袖箭的左臂:“你,你做什么?”

“你找它们吗?”答伏尔自袖中摸出几枚尖端发黑的银针递过去,“姑娘家的带这些东西总归不安全,误伤了自己怎么办?你若要便拿去吧。今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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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洞房花烛,我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睡觉了。”

说完当真和衣睡了,理也不理阿如,不一会儿便微微发起鼾来。

倒是阿如睡不着了,一来是摸不着答伏尔的脾性,二来也是睡够了,直坐到鸡鸣的时候打了个盹儿,感觉有人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是晌午了。

昨日那个叫巴丝玛的丫头领了三个小丫头进来,捧了簇新的衣裳头面,都是漠北女人的样式,轻声细语说:“右夫人安好,诸位夫人都在帐外等着,要与您结伴去请左夫人安,我来服侍您净面更衣。”

阿如一听就烦:“她们不会自己去吗?巴巴等我做什么,我又不想去请什么夫人安。”

巴丝玛忙拦了她一下,耐心解释:“夫人想是睡糊涂了,漠北以左为尊,左夫人位同大周的皇后。且她是黑水部宗义将军的妹妹,黑水部兵强马壮,咱们惹不起的。”

还有这种屈居人下的糟心事?不过就昨日他们对曹莼一行趾高气扬的态度来看,在漠北有靠山确实非常重要,可惜她在这压根没有一个能撑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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