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好事,做什么哭起来?”
阿如也鼻子酸酸的,她自怀中掏出那块写着“邱穆陵”的铜牌子,才要说话,嵇氏夫妇便又低头跪下去,神情悲伤。
陆松鸣说过,踏沙部众人,见此牌如见俟斤。
“二位应当想到了,”阿如一时也觉心绪难平,紧紧握住楼氏的手,道,“这块牌子是陆氏转交于我,有关踏沙部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族人与亲人蒙受不白冤屈,身为后人断不能淡然处之。我已决心找出当年真相,为踏沙部万千部众沉冤昭雪,不仅如此,将来我还要杀上京都手刃仇人,叫他们为我踏沙部枉死的族人抵命。二位首领既认得这块牌子,便知我之决心,还请助我一臂之力,我定要让踏沙部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她话音娓娓,也拥有千钧力量。恍惚间,楼氏几乎以为是阿依慕站在眼前,还像三十年前那样英姿卓然,目光炯炯,丝毫不输世间男儿。
“是!”
嵇氏夫妇深深拜倒,为踏沙部,也为那个曾经跨马立弓,尽情驰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