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的标准。
最后雨天创跟着我们一起上路,我开车,雨淇坐驾驶位,而我的老丈人则是坐在了后排上。
在途中,雨天创靠在靠椅上,习惯性的闭目养神,明明这只是他坐车长年累月的一个习惯,但这幅模样让雨淇越看越不爽,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摆这个姿势是准备让别人觉得邬云是我们家司机吗?!”
我一阵汗颜,不禁一阵咕哝:我的姑奶奶啊,你别给我拉仇恨了,你不怕他,我怕啊!
雨天创愕然,讪笑几声,然后极其别扭的以“正常”的坐姿坐着。
我从后视镜看到他这副模样,又觉得好笑,但又觉得心酸。明明只是做错了一件事,最后却是用一生去弥补,到头来,也无法弥补过错,最后自己孤身一人,众叛亲离。
这一刻,我觉得雨天创仿佛一瞬间老了一样,回到了他那本应五十多岁的样子,而不是一个极具威严的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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