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绾的第一反应。
“反蛊之人,是唯一能为巫者消孽之人,他不受巫者蛊惑,只有反蛊之人真心实意爱上了巫者,应了此劫,蛊便能消融。”
阿绾蹙眉,“若遇不到,或那人无法真心实意爱上呢?”
赤娇弋敛下了眼,“那这巫术会烙在巫者的神印里,生生世世都要被阿祖赋命,直到应劫才罢。”
说到此处,她也笑了,“我的巫术不强,堪堪只能驯马,可既得了巫术,就不得不应劫,说实话,这辈子能遇上秦大哥,我很知足了。”
阿绾的神色愈发迟疑,她眉头紧锁,“你怎知他是你的反蛊之人?”
赤娇弋抬眸与阿绾对视,“驯师,反蛊之人,一旦遇上了,巫者自会知晓的,看来驯师的夫君,也不是你的命定之人。”
“你都未曾见过他,何出此言?”阿绾有些不悦。
赤娇弋笑着摇首,“我先前也像驯师这般,不信什么命定,与木格做了十年夫妻,也从未臣服于他,可我一见到秦大哥,就身心发软,这种反骨,没体会过的巫者,是不会理解的。”
“反蛊者,是唯一能治得住巫者,巫者也心甘情愿臣服之人。我只需瞧驯师之态,便知驯师还未遇上。”
“……”这话说得阿绾哑口无言,她忍不住哼哼,“只因你是个恋爱脑罢了。”
赤娇弋也没有反驳,她眼神明亮,笑得十分狡黠,“驯师的巫术这般强大,却不信此蛊,那肯定是生生世世都在阿祖的赋命之中了。”
“……”反驳你一下也没必要这般诅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