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我也不配和你当兄弟了,祝你们俩百年好合,千万别去祸害别人。”
祝燃扯扯嘴角:“奇闻共赏吧。”
他和盛锋太熟了,熟到能直接解锁盛锋的手机,把音频发过去,用盛锋的账号接收、保存、播放,删除好友。
祝燃推开盛锋,爬起身,一瘸一拐离开。
临走还狠狠一脚踩瘪了掉在地上的纸皇冠。
音频线散乱在地上,不知道被谁绊了下,发出刺耳的尖锐电流声。
为了给穆鹤惊喜,盛锋的手机连了音响系统,还没来得及断开,录音直接通过音响播放:“……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说话的是穆鹤的舍友,同样看见了直播间,有些不赞同:“就算是渣男,这么报复也太过分了。”
“这不是逼着人自杀吗?”
“穆鹤,这是玩火,对谁都危险,你和他们关系好,能不能劝他们停手?”
这其实是个不能多琢磨的问题——越琢磨就越不对,穆鹤要是真想救宋汝瓷,用得着给宋汝瓷打电话吗?
难道不是一句话,就能劝得徐祉安、盛锋收手?
他们两个都收手了,又还有祝燃什么事?
不少人心里都装着疑惑,只是不敢问,包厢里一点点寂静,隔了几秒,才听见穆鹤压抑、痛苦到发颤的声音:“我不敢。”
“我很害怕他们……”
“徐祉安是个疯子,是变态控制狂。”
穆鹤说:“祝燃嗑药,打架,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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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盛锋……很偏执,心理扭曲,他被他家卖给我叔叔了,他上学只是为了拿个文凭,其实是我叔叔的手下。”
穆鹤的声音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痛苦几乎溢出:“我能感觉到他是在利用我,对我做的都是假的,是表演,是给我叔叔看,那不是真的关心……”
这种痛苦实在太鲜明,不容忽略,看起来完全真实。
其他人自然相信了他的话,同情、安慰,被激起保护欲,义愤填膺骂起这三个渣男。
……就像。
就像当初,骂宋汝瓷一样。
包厢里一片死寂。
已经被祝燃砸得差不多的包厢里,桌椅翻倒,彩带搅成一团,搭成高塔的礼物盒子坍塌滚落满地,蛋糕烂成一摊香甜肮脏的泥。
“穆鹤。”盛锋问,“这是真的?”
其实没必要问,这种事没有作假的意义。
怪不得这次聚会穆鹤没有邀请他的室友——穆鹤说是因为和室友发生了矛盾,想搬出来住。
盛锋抬起头,看脸色惨白、站都站不稳的穆鹤。
原来穆鹤厌恶他。
原来穆鹤谁都厌恶。
现在显然不是穆鹤原本打算摊牌的时机,如果没有意外,穆鹤应当是会再“忍耐”一段时间,直到他彻底“原形毕露”,然后情绪崩溃、痛苦不堪……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