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只微微愣了一下,便立刻抱拳屈膝行礼,身上的银甲也跟着哗啦啦作响:“末将拜见御史大人!”
“将军不必多礼。”陆卿上前两步,伸手将司徒敬扶了起来,“听闻将军一直在营中督军,甚是辛苦,不如卸了盔甲,坐下来慢慢说?”
司徒敬也没同他客气,唤来两个仆人帮自己解了身上的银甲下去收好,只剩下里头的袍子,在客堂上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御史大人可是受圣上差遣,到离州来有什么吩咐?”他把茶杯放下,开口询问陆卿。
“我正是奉圣命,为离州禁军的军营怪事而来。”尽管司徒敬已经认出了自己,陆卿依旧从怀里拿出金面御史的腰牌,递给司徒敬让他好看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