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那些亲人族老的公道谁来给我!?”
此时此刻,道玄也不恼,数百年修行人生,自有一套与人讲理的逻辑:
“今日三教会盟,云谷主是我青云万里迢迢请来的客人,就算你报仇是天经地义,可我身为东道主人,今日又岂能容你在这放肆?”
说着,道玄转向许知秋拱了拱手:
“许门长,你也是一门之主,你且说说,令高徒主前犯客,我若旁观袖手,合不合江湖上的礼数规矩?”
许知秋一时陷入沉默。
并非是被他问住了,而是在心中思忖权衡。
首先,等眼前这遭事情过去,回家之后,他非得把毋重光的两条腿儿全敲折一遍不可。
这孽徒没少给他找事儿。
吊起来用鞭子抽都不为过。
可他也清楚,这个大徒弟人生中的半条命,都活在报仇】这两个字上,而且他直到今日所搭上的东西,甚至远大于他自己的生命了。
就如同一个末路穷途的赌徒,眼前是他唯一的机会。
而现在,他既已坐上了庄家,也只能由着他赌下去。
既是业债,总要了结。
是以沉默一番后,许知秋开口了:
“我刚说的话掌教真人或许没听懂,不要紧,我再说一遍就是。”
他踏前一步,不知不觉之间,气机锁定了道玄以及其余五位首座:
“今日这桩事是他们私家恩怨,旁人皆不得插手,谁要插手,即是与我为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