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当时是在哪听到的?”
刘彻一这么,卫子夫才想起来,她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给刘彻藏身的地方,只能摇头表示猜不出。
刘彻神秘一笑,然后指了指榕树的上方,那个他曾经坐着的枝头。
卫子夫顺着刘彻指的放向看去,虽然知道皇上的武功很好,可饶是如此,这个高度还是让卫子夫感到心惊。
知道卫子夫在顾虑什么,刘彻开口宽慰道:“没事的,这个高度对我来算不得什么,主要是当时我都已经准备走了,结果你突然出来,我一时慌张就躲到树上了,没想到你竟在树下坐了下来。不过子夫,你经常到这里来吗?”
卫子夫看了眼刘彻,随后走到树前,和以往一样,抬手覆上树干,轻声的道:“不知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我都会觉得内心很平静,好像什么烦恼和浮躁都能被抚平,所以,我只要一有心事,就会来这里,没有办法诉的话,就全部给它听,这样心情就会好很多。”
刘彻也学着卫子夫的样子覆上树干,有些吃味的:“看来,这个家伙知道许多关于你的事情嘛!”
卫子夫有些好笑的看着刘彻:“皇上,您这是在跟一棵树吃醋吗?”
刘彻转过头正对着卫子夫,理所应当甚至带了些无理取闹的:“我不管!以后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只能给我听,我一定会认真听你诉的!”
卫子夫闻言只是笑笑没有话,因为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这个皇宫里,有些话是不能跟任何人的,特别是皇上。
刘彻见卫子夫不话也没有逼问,他知道卫子夫此刻是怎么想的,但他没有为自己争辩,他相信以后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刘彻的手慢慢向左偏移,最后覆在了卫子夫的手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令卫子夫忍不住脸颊慢慢泛红,刘彻满目深情的看着娇羞的卫子夫,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如此画面,连地都为之黯然失色。
刘彻出来后,跟江雀了句“照顾好子夫”便带着赵成走了。毕竟他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现在还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时候。
江雀进屋后,看见的就是坐在桌案前捧着脸,盯着烛火傻笑的卫子夫,江雀会心一笑,看来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多问什么了。
赵成的办事速度就是快,第二,卫子夫和江雀刚踏进织室,织室的宫人们便一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无非就是想知道她和皇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当初,这些人一个个都如避瘟神般避着她,可现在却争先恐后的围着她,无非就是,她现在的靠山,是皇上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没维持多久,织室令赶来后,将众人全部散开了。织室令脸上堆着笑,恭恭敬敬的对卫子夫道:“卫姑娘,你回来了。先前你跟我要出宫的时候,我还十分惋惜呢,如今你继续留下了,我这心里,着实高兴啊,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千万不要客气!”
卫子夫仍是一副谦顺的样子对织室令:“陈大人,奴婢只是个宫女,怎敢劳烦陈大人,奴婢还有活要做,恕奴婢不能奉陪了。”
“哎好好好,你先去忙,去忙!”织室令笑着目送卫子夫,看着她在纺车前坐下,笑呵呵的捋着他那短的胡须,眼中闪着精光:皇上将这个卫子夫留下的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看来我的好日子,也要来了!
既然整个皇宫都知道了,那椒房殿自然也是知道的。陈阿娇从得到消息后就在殿内乱发脾气,偏偏皇上下了朝之后又在宣室里和大臣讨论政事,害得她根本就见不到皇上人。既然见不到人,那就只能拿殿里的人和东西出气了。
椒房殿内,宫人们全都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地上满是各种碎片。陈阿娇愤恨的将目之所及的东西全都狠狠的摔在地上,其中不乏一些当初刘彻为了讨好她给她弄来的奇珍异宝,陈阿娇就这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它们全部摔个稀巴烂。
窦长公主刘嫖急忙赶到椒房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心疼的看着满地的碎片,语气里带着点责备道:“阿娇啊,你这是干什么啊,这些东西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啊,你怎么摔就摔。“
陈阿娇满脸怒容,眼中带泪的朝窦长公主喊道:“你就知道心疼这些破玩意!你闺女的皇后之位就要保不住了,你还心疼这些!”
窦长公主心的来到陈阿娇身边,对还在耍性子的陈阿娇安慰道:“阿娇别生气,母亲是在乎这些东西的人吗?谁敢你的皇后之位要保不住了!你放心,只要有母亲在,皇后的位置只能是你的,否则,母亲就让那皇上的位置换个人来坐!”
陈阿娇还在哭哭啼啼:“可是,皇上把那个贱婢留在宫里的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他们都在笑话女儿!”
“我看谁敢!”窦长公主严厉的喝道,她看着女儿娇艳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一把拉过陈阿娇的手:“走!我们去找太皇太后!”
长信宫内,窦太后皱着眉头,耳边全是窦长公主义正言辞的控诉和陈阿娇的哭泣声,只觉得头更疼了。
“好了!”窦太后一开口,方才还闹哄哄一片的殿内立马安静了。窦太后揉了揉眉心,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