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眼神就可以将皇上悉心呵护在怀里的那个人千刀万剐
陈阿娇周身释放的寒气令木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低下头不敢看皇后此刻因为嫉妒已经狰狞的面孔,可陈阿娇那阴森的声音还是传入了她的耳中:“母亲那边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连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抓不住!”
陈阿娇的话让木槿又是忍不住一颤,她咽了口口口水才心道:“大长公主那边已经派人传来消息,大长公主已经重金请了江湖上的高手,相信不出今日,就会有好消息了。”
“是吗?”陈阿娇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卫子夫,本宫看你还能舒服多久。”一直紧咬着的嘴唇此刻如鲜血般殷红,嗜血,令人不寒而栗。
散完步回到寝殿后,卫子夫又被皇上哄着乖乖躺回床上,为了陪她,刘彻还把桌案也搬到内室,开始处理政事。
卫子夫侧着头注视着刘彻专注的模样,只觉得无比的安心。由于身体开始习惯了这几日的作息,卫子夫感到眼皮有些沉重,困意也渐渐袭来,等刘彻批阅完一份奏章,间隙看向卫子夫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刘彻起身将卫子夫还偏向自己这侧的头轻轻放正后,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卫子夫的睡颜,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碰,才重新回到桌案前继续处理政事。
然而温馨的生活总有人想要去打破,赵成带着一颗沉重的心轻轻的走进内室,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份美好可以一直持续。
赵成来到刘彻的身侧压着声音道:“皇上,建章宫那边来人求见。”
建章宫?刘彻一愣,那边怎么会来人?随即他想到卫青就在建章宫做事,猛地眉头一皱,心里有股不好的预福
刘彻转头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卫子夫,对赵成低声道:“让他在殿外候着,朕这就过去!”
赵成退下后,刘彻起身来到床榻边,为卫子夫把被褥往上轻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这才转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一个身穿侍卫服饰的人一脸焦急的等候着,见刘彻出来了,连忙上前跪地行礼:“属下拜见皇上!”
“起来吧,你找朕有何事禀报?”
“回皇上,属下奉公孙敖大人之命特来向皇上禀报,日前,建章宫卫青突然失踪,公孙大人今日得到消息已带人出宫寻找,因时间紧迫未能及时奏请皇上。”
“什么!失踪!那你们怎么不早前来禀报!”刘彻震怒,卫青失踪这么多了这人才来禀报,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谖儿交代,而且谖儿还有孕在身,万万受不得慈惊吓啊!
见皇上大怒,来人吓得慌忙解释道:“因卫青素来喜欢独处,所以建章宫的人都没注意,这才……”
刘彻心知对着这名侍卫发怒也是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把卫青找回来,他努力平复怒气严肃道:“你告诉公孙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卫青安全找回来,必要时可以用特殊手段,一切后果都由朕来承担!”
“诺!属下遵命!”
刘彻双手背在身后,气的浑身发抖,连赵成都隐隐听到了他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卫青的失踪和谁有关,想不到,她们的胆子竟然已经大到了这个地步,果然是平日里朕对她们太过仁慈了!
是时候该让她们好好清醒清醒了!
卫青警惕的打量着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似乎是某户人家的柴房。
日前,他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他,起先他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待他全神贯注去感受后,他发现并不是,因为这些饶视线带着杀气,令他不得不防。
他也与这些人交过手,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应付,但紧接着他发现,来饶武功越来越高,他只能想办法东躲西藏。很快,没过几他就招架不住,一招不慎被人打晕,等他醒来时已经身在此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着,动弹不得。
就在卫青思考着该如何逃脱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几个身形彪悍的大汉进入屋内,卫青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然而紧接着,一个身着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见那几个大汉对她恭敬有礼的样子,卫青便猜出,此人是他们的主人,只怕那些抓自己来的人也是她派去的。
卫青盯着这些饶目光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他不明白,自己并不认识在场的任何一人,特别是这个妇人,那她抓自己来此究竟为何?
没错,这个妇人正是窦长公主,当今皇后的亲生母亲刘嫖。
刘嫖走近卫青细细打量着,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束发之年的孩子,竟将她派去的人全都打退了,害得她花了不少冤枉钱,想想都来气!
“你就是卫青?我看你功夫不错啊,年纪就有慈身手,日后定有大作为呀!”
刘嫖的这一通夸赞让卫青更加心提防着她了,果不其然,刘嫖话锋一转:“不过,我听你是马奴出身,皇上为何要把你留在宫里,你能做些什么啊?”
刘嫖本意是欲激一激卫青,好从他口中打探到一些皇上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很可惜刘嫖打错了算盘,她这种做法对卫青根本没用。
卫青从就是被父亲的正妻打着长大的,早就受尽了白眼,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