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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不少都是她认识之人。
除白渚清之外,季临风是最先冲上来,抱着她就嚎啕大哭:“呜呜呜柳拂雪,我以为你死了呜呜呜呜呜······”
柳拂雪:“······”
柳拂雪一把把他的脸扒开,嫌弃道“走开走开,别把鼻涕沾我身上!”
“不要!呜呜呜呜呜······”季临风坚定的拒绝。
季疏影在一旁道:“临风,休得无礼。”说罢又朝着那为首的中年男子作揖道:“见过宁伯父,宁公子。”
柳拂雪这才注意到宁无伤也来了,看着他二人相拥的姿势,眼底闪烁。看动作似也想上前,却碍于自家父亲在场。
于是忙用右脚把季临风一脚踹开。
受伤的左腿却一下显露无疑,白渚清惊道:“你受伤了?”
“啊哈哈······意外,只是一个意外。”柳拂雪怕师兄担心,忙打哈哈过去。
“今日之事,是我长安段氏的失职,定会全然负责到底。柳师妹既受了伤,围场中设有厢房,也随有医师。可暂随我去那里养伤。”段流川在一旁出声打断道。
宁苍山点点头:“嗯,这样也好。”
这边,白渚清已然小心将柳拂雪抱起,闻言也点头谢道:“那就有劳段师弟了。”
在经过众人时却被突然叫住。宁苍山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抓住柳拂雪怀中剑。原本沉静无波的眼神,此时爆发出一抹不明意味的光,激动道:“你这剑是从哪里来的?”
柳拂雪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握紧剑柄,答道:“这······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你爹娘?”宁苍山的声音似有些颤抖,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她的脸,嘴唇翳张,却什么都没说出。半晌突然低笑了几声,再抬头时,眸中清明似有泪光,颤声道:“你竟是她的孩子······”
柳拂雪:“?”
正满心疑惑,摸不着头脑之际,柳拂雪忽想起之前在酒楼听到传言,恍然大悟。
难道是因为这个?
宁无伤不明所以,察觉父亲失态,连忙上去拉了一把,低声提醒道:“父亲······”
宁苍山如梦初醒,似掩盖般背过了身,扬声道:“无伤,你将昭昭一并带去,替柳师侄看看伤。”
宁无伤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