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连他说的话都给记得乱七八糟。
因昨晚上醉了酒,回春堂里又没有沐浴的地方,崔玉生决定先回家一趟。
正准备拿衣服送去回春堂的玉荷看着推门进来,满身酒气的男人,眉心微拧:“夫君,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就算你要去喝酒,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要不我会担心的。”
玉荷的话还没说完,猛地看见他后颈上的一抹胭脂印。
她素来不爱涂胭脂,何况还是沾在后颈这种只有亲密接触才会碰到的地方。
难不成,是夫君他……但想到他拼命隐藏的秘密,兴许是病人不小心蹭上去的。
唇瓣轻抿的玉荷压下眸底思绪,转身往厨房走去:“我去给你烧个水,你先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不用,我洗完澡后直接去医馆就好了。”崔玉生摁了摁酸胀的眉心,并不认为这有什么。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熬夜看医书,第二日继续去坐堂的列子。
知他是个什么性子的玉荷也没有再劝,只是让王妈帮看一下火,“那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崔玉生见她要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拉过她的手腕,随后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炽热的呼吸似滚烫的岩浆喷洒在她的脖间,“玉娘,你会不会恨我,直到现在都没有给你一个孩子。”
玉荷伸手回抱住他,埋首在他并不算瘦弱的胸腔,“不会,因为我能遇到夫君,还嫁给夫君就已经很幸福了。”
“孩子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对我来说,此生最重要的是能和夫君相守。”
因她一句话,崔玉生的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清水中,连骨头都泡得舒软,顺畅。
“玉娘。”男人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白皙纤弱的脖间,带着神圣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