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看得白婳寒毛直竖。
方才还奇怪拌了自己一脚的东西,触感绵软,不像是门栓或烧火木棍。这一眼让她看清了,原来死尸。
就趴在自己脚下!
死尸睁大双眼瞪着白婳,似是在喊冤求救,但双手却紧握在那把深深插进胸前的匕首上。
自杀?
何罪?
白婳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沈熠拿起书桌上那封信,信中只有八个大字:
伪造国玺,以死谢罪。
字体歪歪扭扭,白婳想起方才进门前,大门口正上方那块牌匾,也是歪歪扭扭地题着三个大字——无字刻。
字迹相似,物证俱全。
不对。
如此完美的自杀现场,倒像是精心准备的。
瞌睡了就来枕头?哪有这么好的事。
伪造的国玺很快就被翻找出来,就像这间屋子里其他证据一样,准备好了只待被发现。
白婳绕过尸体,来到窗前,窗户连着后院。白婳仔细察看了灰尘印记,果不其然没有收获。
白婳瞧了瞧窗外的幽暗夜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打开窗棂使劲儿摇晃。
不一会自窗棂缝隙间掉下一抹红,白婳捡起仔细瞧了瞧,这个红色香囊上绣着的合欢花样式,倒是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呢?
白婳心中一动。
门外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