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备条件,也掌握着当地气运。
没有灵脉的地方,禾苗不生,灵兽不来,瘟疫多发,百姓孱弱。
满稻村的位置很尴尬,被明鹫宗和试锋门夹在中间,恰好在两边灵脉的辐射范围外。
“问月鼎!”
齐改快步走到他跟前,心事似乎更重。
他拽住问月鼎的袖子,指节发白:“跟我走。”
他把问月鼎拉扯到稻草垛边,左瞧右瞧,确认四下无人。
“你赢了。”
他不情愿道。
问月鼎莫名其妙:“我赢什么?”
“比试。”齐改不自在地盯着鞋尖,扇子一张一合,“你.....你确实比我厉害点,我承认。”
问月鼎这才想起齐改撂的狠话,点点头:“所以呢?”
齐改肯老老实实认错,未免有点太稀奇。
“我头次来这种地方。”
齐改顾左右而言他。
他先前都在门内修炼,最多出来猎个兽,和老爹见见其他宗门的弟子,入目皆是光鲜,哪见过这么多活尸。
“我也是。”问月鼎也很苦恼。
这事比他想得麻烦,今晚又睡不了了。
“所以我......我打算回门求援,暂且离开满稻村。”
齐改咬牙。
退缩是懦夫行为,可看那着瘴的小女孩发青的脸,设想着今晚可能发生的事,齐改真的觉得害怕。
符咒对活尸失效,偏偏他又只会术法。
要是哪步出错,村里大批死了人,他回宗会被责罚,爹娘的脸面也会丢尽。
“行。”问月鼎十分平静,“那你回吧。”
没有齐改预料之中的落井下石,甚至没点惊讶的情绪。
齐改张了张嘴,最终只冒出句:“你要是想走,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毕竟问月鼎原本就是恰巧路过,算得上是被他卷入麻烦里。
问月鼎眼中终于有了点讶异:“我为何要走?”
“你是睡傻了?!”
齐改忍无可忍:“尸变随时可能出现第二次,保不齐就是今晚。”
“你和人联手才救一个小桔,还把自己弄得狼狈,要是冒出三四个小桔,你能救下吗?”
他眼睛发酸,声音沙哑:“明鹫宗少宗主的身份本就特殊,要是真酿成祸,你打算被人怎么说道?”
他是讨厌问月鼎,但不希望他名声更坏。
一张崭新的帕子递到齐改跟前。
“齐改,处理满稻村活尸是试锋给你的任务。”
“不是我的任务。”
“我知道。”齐改用力眨了眨眼,自暴自弃。
“那你笑我吧,我确实可笑。”
笑他狂妄自大胡乱下战书,明明什么都没做就预设困难,临阵脱逃躲在自家宗门后面。
“你去找增援并无不妥,试锋的长老们一定比你我要强。”
问月鼎的声音天生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砸在齐改混乱的思绪中。
“而我答应过村里人,会帮他们解决麻烦。”
他认真道:“这是承诺,不是任务或你我间的赌约。”
任务可以放弃,但认真许的承诺不行。
这是问月鼎早早离世的母亲,生前一直和他强调的道理。
所以问月鼎虽经常搪塞掉宗里给他的修行任务,但他答应父亲把离宗当苦修,就不会偷半步的懒。
“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