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唯一他不用再等待立即能实现的交易,毕竟当年在天渊,她凭空给他画了好圆一张虚饼,才将他骗出来。
晃神间,她突然感觉唇间被重重一咬,“为什么总是不专心。”
又不是互相喜欢的关系要什么专心。
林池鱼沉默着,肩头忽而一重,被他用灵息往床榻上一推。
林池鱼慌乱摸上他的肩,往外一推,“你答应了不能得寸进尺。”
“我没有。夜深了,你躺着更舒服些。”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林池鱼睁了眼,只能看到黑夜之中他全身那层微薄的红色灵息。
近在咫尺的脸庞又咬上她的唇,“闭眼。”
林池鱼僵着身子如是做。
“子夜要到了。”他吻上她的眼睫。
林池鱼眼皮轻颤:“什么。”
故渊:“我说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