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摇早入天渊没了音讯。”
墨绿少年补充:“姑娘破开的这个雾阵正是我们寻到目前还同沈扶摇有关的东西。沈扶摇剑招落痕必留扶摇印,雍国帝君一定认识。”
林池鱼总算弄清前因后果,“不过我们捉着的那只鬼身上的扶摇印已经魔化,看不大清扶摇印本来的面貌,她会认识吗?”
“她一定认识。”君芜笃定,“我寻找师伯时曾见过她,她说沈扶摇是她的幕僚,说起她时神态太不同了。”
林池鱼这便奇怪了。
沈扶摇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会愿意在一个人国当幕僚。
故渊适时出声,“据我所知,沈扶摇一生高傲,怎愿屈居人下?”
林池鱼侧眸,惊讶他竟然看出她心中所想,替她疑问。
故渊勾唇,似在得意。
林沧泱视线流连在她二人中间,胸腔有些沉闷,接道,“这便需要许不徐拿来的卷宗。”
他清淡的眼神飘向许不徐,背身踱步向屋外,“我们出去商讨,莫扰了桓宁君清静。”
大家没有意见,到了石柱阵前,见到陆陆续续起身聚集的人。
见林池鱼和故渊站在一起走过来,还和君芜等人的距离这么近,江淮序拧眉,绯常有些失落,沈灵懿和茯苓面上露出讶然,没等她俩跳起来审判林池鱼,许不徐走过来,自袖间乾坤内抽出卷宗,微微朝林池鱼侧头。
“非鱼姑娘,这是昨日我取来的卷宗,其上记载着雍城这些年的变故,你们仔细瞧瞧。”
“好。”林池鱼接过,在几人眼前将卷宗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