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销声匿迹。
想到了这层，柳眠没那么疑惑了。
“这不奇怪吗？虽然现在没多少人知道，可还是有人记得。”
柳眠想不明白：“所以呢？”
陆瑶瞪大了眼睛：“这难道不值得惊讶吗？”
“意思就是，你以前可能不是废灵根啊。但这世上能有什么办法，将人的灵根废掉呢？”
柳眠听懂了。
“你想知道世上能废掉人灵根的办法。”
陆瑶愣了一下，跺脚道：“才不是......不对，好像就是这样的。哎呀我都给你说糊涂了。”
“陆照！你给我过来！”陆瑶忽然站起身来，冲着某个方向大喊。
柳眠和陆瑶没有坐在包厢，可以看见别的客人。
柳眠顺声回头，发现竟然是个面熟的。
陆照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柳姑娘，又见面了。”
是婚宴上同她搭讪、还在灵渠胡言乱语的超绝e人。
柳眠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意外.......
陆照毫不见外地坐在了陆瑶旁边。
柳眠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听陆瑶刚刚喊他名字，也姓陆，想来是兄妹，再不济也是什么亲戚。
两人如出一辙的越要瞒什么事，越瞒不住。
“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并说了，总是憋着不开口，要藏到什么时候？”
柳眠道。
她还赶着去捣鼓她的新铺子。
陆照斜了陆瑶一眼，后者马上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上回我们见面，我说我师父是李愁。你当真一点也不知道？”陆照模样比上回正经多了。
于是柳眠又回答了一次：“不认识。”
至于原主认不认识，跟她又没关系。
陆照皱眉：“柳应前辈什么都没和你说过吗？”
柳眠摇头：“没有。你师父和我父亲很熟？”
“也不算熟吧。”陆照道，“我师父是你母亲的表姐。”
柳眠：“......”
柳眠的内心极其无语，拿出了十二分的营业态度：“现在我认识你们师父，接下来呢？”
“你母亲去世，也是在你三岁的时候。”
刚刚陆瑶也说，她三岁时被透出是废灵根。
“你们怀疑其中有关联？”
陆照：“对！我师父和你母亲关系深厚，一直有往来。你母亲去世前后一个月，我师父正闭关，待她出关听说了这事，找你父亲对峙。”
“发现了许多疑点。”
柳眠脑子里窜出很多家庭伦理狗血情节：“他杀了我母亲然后废了我的灵根？”
陆照脸上有一瞬的无语：“......柳应前辈也不至于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