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手电筒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被薛景书冷嘲暗讽的准备了,结果薛景书只是计算了一下手电筒能使用的时间就往前走了,小三疑惑,但小三不会撞枪口。
薛景书之前做任务的时候,在艰苦的条件都经历过,对于这些工具薛景书都是抱着工具有问题的心理去使用的,毕竟谁也不能确定任务工具一定就是好的。所以对于区区一个手电筒,薛景书倒是不怎么在意。
打着灯光,走在这唯一的甬道里面,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薛景书发现甬道两边的墙壁上出现了壁画,薛景书照向出现壁画的墙壁,一边看一边往前走,大致理清楚壁画讲的是:
从前有个王爷,应该就是忆王,忆王对百姓很好,天灾的时候送食物给子民,人祸的时候也是公正的判决,于是百姓们很尊重他。
但是有一天,忆王病了,这病来势汹汹,忆王从一个健壮的年轻人一夜之间变成了枯瘦的老人。医师们对于这种病状都束手无策,眼瞧着忆王的气息一天比一天虚弱,忆王的子女们都非常难过,后来,一位将军觐见,告诉忆王的子女,自己有办法救忆王,但是得去西域那边找到那边的统治者。
忆王的子女也是个孝顺的,于是孝顺的子女们推出了自己的大哥随着将军去一趟西域,找那边的统治者求药。
看到这,壁画就没了,薛景书挑挑眉,望向前方,只看到前面分了三条路,看样子只有正确的路才会有接下的壁画了。
薛景书用神眼察觉到那群人选择了左边的通道,但是那股白色的气息却选择了右边的通道,奇怪,他们不是一起的?薛景书有点疑惑,第一次下墓的他没什么经验,从壁画里也看不出什么线索,于是他走到每个通道口仔细观察了一下,不过这三个通道口都是一样的,薛景书也没看出来什么。于是他自己思索了一下自己刚刚看的壁画。
忆王在壁画中一直都是被画在左边,而他的的子女们占据中间的位置,后面出现的将军则是自出现后就被画在壁画的右边。
到后面忆王病重,躺在床榻的时候,忆王的子女们则是与忆王一同画在壁画左边,壁画中间和右边则被寝殿的装饰所占领。
将军进来觐见的时候,子女们走出宫门去听将军的方法的时候,所有人又靠右边布局,
到后面,子女们推出自己的大哥随将军一同求药的时候,子女们站在了左边,和他们的父王忆王同侧,他们的大哥占据中间,将军依旧是右边。
奇怪的是,后面这位大哥骑马与将军一起求药的画面,大哥与将军的画面并不是一同占据在右边,而是大哥占据中间,将军占据右边。
薛景书想到这,回过头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壁画,没错,这位大哥与将军的布局不仅不在同一侧,并且他们的方向看似是朝着一个方向,但是将军的眼睛却在往大哥的方向看。
根据前面子女看望忆王的时候布局变左来看,这位大哥跟着将军求药的话,他的画面布局应该画在将军同个靠右边的地方,而中间和左边按照画师画忆王寝宫的规律应该是被远离的王宫所占领。
既然将军与大哥一起求药,那么这中间的路跟右边的路应该都能走,只不过要抉择最优解有点难度,不过左边那条路如果是错误的,那群人为什么没有退出来?
薛景书不知道那个白色气息的人是怎么分辨的选择了靠右的一边,他也没仔细想,想到无三省说过那群人请了道上有名的人来这,估摸着这个白色气息的人应该就是那位有名的人,只不过无三省怎么会知道的,按道理说道上有名的人应该蛮多,但是无三省的语气仿佛是笃定这个道上有名的人是谁一样。
薛景书叹了口气,不管那有名的是谁,自己最好还是躲着走最好。走回原来的分叉路,薛景书选择了中间的道口进去。
同样也是走了一段距离后,新的壁画又显示出来了,只不过这壁画没了将军的踪迹,只有那位大哥的踪迹。薛景书仔细看了看,这壁画上的大致意思是将军与大哥求到药之后,将军叛变了,想要杀了这位大哥拿到西域统治者给的药,然后这位大哥在将军的追杀下逃脱了下来,回到家里,将丹药献给了自己的父王。
壁画画到这里就截至了,看样子结局是皆大欢喜,但是薛景书心里清楚,世界上哪有什么长生药,拿到的丹药指不定是个什么鬼东西。
壁画截至的同时,薛景书面前的路也走尽了,没路了。
“奇怪,难道能走的只有将军那边的路?”薛景书有点疑惑,现在相当于是三个人选择了三条不同的路,既然那群人选的左边的路没退出来,要么就是死那里了要么就是三条通往的方向不一样,要么就是三条路都是对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薛景书颠了颠手上的手电筒,朝自己四周转了一圈,欸,这壁画截至的地方有些奇怪,按道理讲,壁画截至后就是空的状态,但是这里有一条很细的缝隙将壁画与后面的墙壁隔开了。
薛景书靠近壁画截至的墙壁,思索了一下,蹲下来将背包放在地上,拿了双手套出来戴上,然后站起来伸手摸了摸那道缝隙,发现那道缝隙并不只有一条,其他的给壁画给遮盖住了,顺着缝隙一直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