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嗞。”
此时,电视机前蹲坐着三个人,分别是谢连环,无邪,和王胖子,他们不约而同地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的雪花屏,都盯了快二十分钟了,可惜,啥也没看到。
“这都二十分钟了,快进吧——”,胖子丧气道,他揉了揉眼睛,说:“胖爷我眼睛有点遭不住了,这雪花屏看着是真的难受。”
“不,”,谢连环冷漠的打断了胖子的话,说:“不要放过任何线索。”
胖子:“……”
他眼神迷离的盯着面前的雪花屏,不一会儿,电视屏幕熄了,放完了。
“唉,”,胖子认命的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旁拿起最后一盘录像带,面对着无邪他们说:“如果这盘还是空的,胖爷我可就要咬人了!”
无邪:“……”
谢连环:“……”
实不相瞒,他们也想要咬人了。
胖子说完,就将最后一盘录像带放进录像机中,贴着电视机看。
“欸欸,干嘛呢?”,无邪坐直了身子对胖子说。
胖子转过头,挑着眉看着无邪跟谢连环,说:“万一这雪花里面有字符暗语什么的呢?”
“有道理!”,谢连环突然大声赞同道,把无邪吓了一跳,然后站起来也学着胖子贴到电视机屏幕前。
无邪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幼不幼稚啊?”,嘴上这么说,无邪的身体却诚实的挤进中间也贴着屏幕看。
三人屏气凝神的看了许久,正当精神松懈之时,画面忽然一转,霍玲出现在电视机里面,把三人吓了一跳。
“是她!是霍玲!”,谢连环惊恐的指着电视机里面正在梳头的女人,大声的喊道。
无邪跟胖子惊诧的看了一眼谢连环,这电视机里的女人,是霍玲?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霍玲正朝着屏幕笑,明明是甜美的笑容,但是在无邪眼里,却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感觉。
忽然,霍玲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线,身子直挺挺的往桌子上倒去,露出了她背后的人。
摄像头被霍玲打翻在地上,她身后的人走到摄像机旁,蹲下身子来关掉了录像机,只是他有些不小心,露出了一双红色的眼睛,视频到此结束。
“霍玲,被杀了?”,无邪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最后看到的那双红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何,他觉得那双眼睛异常的熟悉,就像曾经见过一般。
胖子顺了顺气后,说:“我去,这小哥寄的是一凶杀现场啊,是要咱去查案?”
谢连环心里满是疑惑,他自是知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只是,薛景书什么时候去过那个疗养院?难道,它也以薛景书的名义寄了东西出来吗?
虽说谢连环疑惑,但是他面上不显,反而是有些后怕的对无邪说:“无邪,听三叔的,这事你别查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你每次都这样,人家小哥会害我吗?”,无邪真的是听够他三叔的话了,什么事情也不跟他说。
“你不懂,这都是——”
“都是为了我好!”,无邪直接打断谢连环施法,谢连环尴尬的闭上了嘴,摸了摸鼻子。
无邪的手机响了,无邪看了一眼谢连环,转身去接电话了。
“喂,谁啊?”
“是我,无邪,我这有盘录像带,与你有关,想看的话,杭州见。”
说罢,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无邪心里一惊,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谢连环,说:“我不买房,别打了,烦不烦啊?”,然后就挂断电话了。
刚转身,就看到谢连环鬼鬼祟祟的拿着装录像带的盒子准备离开,而胖子的注意力在无邪身上,自然没看到谢连环的动作。
无邪一个跨步,拉住谢连环,气笑了,说:“老狐狸,要去哪儿啊?”
谢连环尴尬一笑,说:“上厕所,上厕所,嘿嘿。”
“上厕所还带着这录像带啊?”,无邪皮笑肉不笑。
谢连环心里暗骂了一声臭小子,说:“得了得了,你三叔我买行了吧?”
无邪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说:“行,买是吧?”
谢连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心疼,哎哟,肉也疼,真不愧是我的大侄子。”,谢连环抱着录像带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边躺了下来,面目扭曲。
他真的没想到无邪这小子居然学坏了,之前可好骗了,这次这臭小子不仅偷偷把录像带掉包了,还让他大出血,唉,真的是——
无邪无视掉谢连环的哀怨,走到床边蹲下来,望着地上的剑有些头疼,这两柄剑实在是太重了,怎么搬到木盒子里啊?
“胖子,来,帮个忙,一起把剑搬到这个木箱子里。”,无邪对着胖子招了招手,胖子叹了口气,回答道:“得嘞,来了。”
二人抱着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剑搬到木箱子里盖上。
无邪尝试着将木箱子上面的带子提了起来,虽说还有些重量,但是比那两柄剑可轻多了,他有些稀奇的摸了摸木箱子,感叹道:“这木箱子是什么木头做的?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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