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直视秦天。
“你确定！”秦天提问道。
“确定！”姬皓月背后一轮明月重新升起，霞光万丈，碧海滔天。
“好，有志气！”秦天点点头。
敢于对更强之人亮剑，这本身就是一种勇气。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种无知。
“不过，我也不占你便宜。”
秦天从苦海中取出纸人，丢在面前，吹出一口精气，充填纸身化作另一尊秦天，与秦天一模一样，几乎分不出差别。
叶凡看到这一幕嘴角抽搐，这下好了，又多出一个“自己”
叶凡有种心累的感觉，他预感自己未来的路，估计会很难走。
看着这纸人分身，秦天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这是以斩过去身秘法塑造的纸人，也是曾经秦天依仗为生存的依仗。
“这是我以秘法斩出的过去身。”秦天解释道：“有我化龙秘境的七成战力。”
“你可以试一试！”
姬皓月果断拒绝道：“七成？不，我要打十成的！”
秦天摇了摇头，他化龙之时已有八禁之力，八禁强者的七成之力也是八禁。
“这小子估计会被打的道心破碎！”段德幸灾乐祸，他看人可是相当的准。
眼前这二弟子不比大弟子差多少，区区神王体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咦，我还有个大弟子吗？”段德挠了挠头。
“总感觉忘掉了什么！”
“好，那我就先击败你这一具有七成力量的化身，再去与巅峰时期的你一战。”姬皓月鼓动神力，碧海明月照耀山河万象。
“轰！”
大海无量，姬皓月的背后，万顷浪涛冲天，一瞬间明月九转，演化天倾之力。
“月落！”
姬皓月大吼一声，一轮明月从天边降下，明月无瑕，遮天蔽日，所过之处有无上之“力”激荡起涟漪，余波荡漾，撕裂虚空，带来无边的毁灭。
“不过尔尔！”化龙秦天轻声道，背负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探出。面对那落下的圆月。
秦天没有选择躲避，而是一巴掌拍下，不是道法，而是简简单单的一掌。
这一击浑然天成，犹如大道法理亲临。
这一击碎月，破碧海！
这一击下，姬皓月倒飞出去。
“这不可能！”
姬家神王披头散发，如同一个野兽一样，与平日的气质大不一样，此刻的他满脸不可置信。
他的全力的一击竟然被人只手破掉！
他不甘心，浑身发光，拼命攻伐，神力澎湃，在拼命。
可实力的差距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难以逆天的。
“结束了！”化龙秦天神色淡漠，再度与姬家神王体一战，这一次他不需要血战，甚至秦天化出一道四极道身，多半也会取胜。
以他化龙时期八禁的战力，哪怕只有七成，面对一个同境界的神王体，一巴掌就能将他呼死。
但好歹是他曾经的目标，是他出道以来第一个对手，为他树立自信心的对手。
一巴掌呼死太过那啥了，多打两下，不是给姬皓月的面子，而是给过去自己的面子。
这叫做尊重。
下一刻，化龙秦天迈步前行，有一种魔性，一步又一步，那神力浩瀚到让人恐惧，伴随着步伐的迈动而震动乾坤。
如果是神王体的神力储备是十，那么秦天的神力储备就是五百，整整是他的五十倍，甚至更多。
且这还只是量，质更超越神王体不知道几何。
仅凭这浩瀚的神力，即可抵御姬皓月的所有攻伐。
此时，姬皓月紫衣染血，黑发凌乱，如魔神一样，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不断打出虚空经中记载的秘术，可仅仅在五色华盖上掀起一丝波澜，连阻拦化龙秦天的脚步都做不到。
“这怎么可能！”
“一具只有七成力量的化身，怎么可能这么强！”姬皓月咬牙切齿道。
他是一个天才，但也只是一个天才，按部就班的修行，算不得天骄。
借助神王体与虚空经，他得以立身于六禁巅峰，施展虚空经中的禁忌篇章，战力可以抵达七禁。
但……也就这样了。
借助虚空经与神王体称霸，终有一日要还的。
秦天眼眸中倒映着岁月的光辉，作为姬家这一代的“希望”虚空经全篇早早的就被传授了。
此刻归秦天了。
“虚空经果然玄妙非常！”秦天感叹道。
虚断两界，虚空大碑手，截天指………虚空帝阵，一一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的轮海秘境是修行的虚空经，最初弱小的时候，也是以时空为主，以虚空秘法吃饭的。
哪怕后来走上存世之道，虚空秘术也没有落下。
因为虚空也是存在的一部分。
如今得到虚空经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姬皓月施展各种神通，发了疯的攻击秦天，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最终秦天以一式鲲鹏王拳结束战斗。
此时此刻亦如彼时彼刻。
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结局。
“你早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