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样子,她哭笑不得,不去接人的嘛?
这艳艳也是够傻的,隔三差五往这里跑,离结婚可就二十来天哦。
秦大河躺在椅子上别提多爽了,今天可是难得有太阳哦。
这时候,丧彪忽然跳到院墙上面,匍匐着靠近他的新屋的屋檐。
原来三只麻雀在落脚,给它盯上了。
看到艳艳进门,丧彪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犹豫。
“嘘!”秦大河见到人连忙做了个手势。
艳艳懵逼的看着他,直到他手指向屋檐,这才恍然大悟。
在颇为紧张刺激的等待中,丧彪一个闪身上去,爪子一挥,就把一个想跑的麻雀给留了下来。
“哇,丧彪好厉害。”
“嘿嘿,我比它还厉害呢。”秦大河一把搂着人儿往新屋走。
“干嘛?”
“上去谈点重要的事,我妈她刚刚出门了。”
艳艳秒懂,心虚的看了一眼老宅,跟着上去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着三岔河的事情,那一对老夫妻太可怜了。
来了阿哥家里,现在开始充实的生活,心才安定下来。
那种满足感,可以冲刷心里的一切阴郁。
秦大河今天也算是卖力了,他看出来小丫头有点受影响,拿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他哼着“我们一起,摇啊摇太阳.”牵着艳艳走了下来。“阿哥,我要回去换衣服。”
院子里,艳艳脸色如血一般的红,坐在板凳上浑身都不适。
“现在回去,你阿妈肯定能看出来。”
“阿妈早就知道了,还让我拿计生用品呢。”小丫头红着脸说道。
“那怎么没带?”秦大河打趣了一句。
只见丫头低着头拱他胸口。“阿哥肯定不喜欢的。”
一句话,老男人再次沦陷,恨不得立刻把人抱上去再战三百回合。
“今天难得有太阳的时候休息,多陪我晒一会儿嘛,反正里面垫了卫生纸。”
“哦!”艳艳乖乖的往他边上靠了一下。
阿哥最近都在赚钱,很辛苦的,自己要多陪陪才行。
两人招了招手,四小只立刻狂奔而来。
它们最喜欢的就是陪主人晒太阳,没错,在他们的观念里,艳艳已经默认是主人了。
丧彪特别乖巧的呆在小丫头的怀里,还学着肥肥蹭胸口呢,那种满足感,十足一个老流氓哦。
“阿哥,好奇怪唉,丧彪只喜欢呆我怀里。”艳艳得意的说道。
“嘁,这傻猫儿还天天给我丢鸟和老鼠呢。”
此时他脚下还有个麻雀呢,刚下来的时候可能是脚步有些虚浮,丧彪立刻就把玩死的鸟送给他了。
“哈哈,我阿妈讲,小猫送人东西都是施舍。”
秦大河黑着脸,自己老娘也说过类似的话,狗子是邀功,猫儿则不会。
它看到家里谁比较弱势,就会送老鼠给谁。
“丧彪摸着还没有肥肥舒服呢,全是骨头。”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橘猫,果然是大橘为重,软软的一大坨。
“才不会,丧彪的皮毛顺滑的很,你来摸摸。”
秦大河看了一眼,试探的把手伸过去。
“喵”尾声上扬,很凶,他立刻怂了。
“这破猫。”
“哈哈,阿哥你别怕,像我这样摸就好了。”艳艳直接从头开始顺毛撸下去。
丧彪则是仰着头享受的很,丝毫不见刚刚的凶狠,他看着就来气。
“艳艳,中午在家吃饭吗?”秦母走了进来。
夫妻俩算着时间的,每次艳艳来家里,他们都要出去一个小时左右。
儿子也有分寸,一般这个时候两人都下来了。
“不了,阿婶,等会就回去,再陪阿哥坐坐。”艳艳笑嘻嘻的说道。
“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哦。”秦母看了两人一眼,发出感叹。
光看小丫头此时的坐姿和脸上的春情就知道肯定被祸害了,自家破儿子真厉害,给人家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妈,这个鸟留着吗?”秦大河指着脚下的麻雀。
“我去洗了,看丧彪能不能再抓两个,给你爸干烤了下酒。”
这段时间丧彪几乎天天都能抓到鸟,凑多了就放瓦罐里面,烧完饭的时候放到火塘里面干焖,晚上再拿出来吃还挺有劲道的,老男人特别喜欢这么吃。
等秦母走了之后,艳艳起身了一下,突然脸红的说道:“阿哥,粘住了,好像干了。”
“嘿!我送你回家。”
他坏笑一声,光猜都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
小心的把人扶到摩托三轮上面,他直接骑车把人送到老木匠家。
“阿爷,快过年了还忙啊。”秦大河抽成香烟递过去。
老木匠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脸色一黑,这叼东西是真不要脸。
不过想到自己以后能搬到他家住,也就没骂人了。
“多做点木雕,等运漕和石涧那边开大集卖一些。”
每年这个时候,用香木做一些小摆件出来都特别好卖,这些香木能防虫蚁,人家也愿意钱买了放家里。
“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