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东西,隐隐的有点危险。
还是不多想了,就当放下了。
如此也好,相忘于此。
陈度将茶一饮而尽,告罪辞别了。
幼青还坐在原处,望着已凉的茶盏,背后一阵阵的发冷。
她的父亲,可以瞒请官这一件事,就可以瞒其他的事。
到底还瞒了些什么?
幼青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当中一定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不弄个清楚,她定然会后悔。
次日,秋猎就结束了。
幼青回至家中后不久,沈文观就被调出去行外差,二人连一面都见不上。
至于回扬州一事,自然也没空打点,暂且先搁置了下来,她也没有多想。
而幼青还有更要紧的一事。
她择了个日子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