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踩中了怎么办?”
余白芷眼睫微不可查一闪,她的话也回得很寻常,“中寨有机关啊,但夫君跟着我就不会有事,何况咱们还带了这么多人,怕什么?”“不一定。"乔骁用解令邢出来挡,“二寨主不喜我,他手下的人看我也不愉悦,保不齐会不会做什么。”
余白芷这一次抬眼看他,她扬眉,“怎会。”“二寨主就算是如你若说不喜你,到底要顾及你的身份,不会动手的。”哦,如今又不喊那男人为令邢哥哥了?他也随之扬眉,“我什么身份?”余白芷把所有的话本子都递给他,迈到他身侧揽抱着他的臂膀,歪头笑,“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夫君啊。”
听她说的什么话…
看着眼皮子底下姑娘娇俏的笑颜,乔骁的心里划过莫名的涟漪,薄唇弧度动了动。
他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即便是想买,也只是一些兵器之类的物件,这些东西又不能当着明面买,否则定然会被后面跟着的山匪给收缴。所以只能捧着话本子跟在余白芷后面回去了。她买的东西比较多,除却吃食话本子还有一些小玩意,比如什么鲁班锁啊,娟孩儿,泥叫叫,滚灯,万花筒,还有鸠车和推枣磨等,交给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两人便坐轿子。
一些小孩子会喜欢的玩意,看不出来她也非常喜欢。应当是往日闷久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乔骁暂时没有发觉她有什么交好的密友。
即便是在晃荡的软轿当中,她还能将推枣磨给转起来,甚至邀请他一起玩,乔骁拒绝,他时不时掀开软轿的帘子往外看去,他发现入夜之后,后寨巡遇的人比出去的时候多,而且是三队同时交接,根本就钻不到缝隙可更替。阴山的守卫实在恐怖,侧面说明了余正这个人看似粗犷,实际上很细心,否则也不会将阴山养成一个尖锐的刺头了。余白芷看他一脱离人群就不装样子了,由着他观察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新的推枣磨做得好细致,上面如果再雕刻一些图案就好了,可惜云庭哥哥不在,他的手艺是整个阴山最好的。
父亲封锁了山门,她不能下山去参加云庭哥哥的镖局开张宴,思及此,余白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父亲是故意的吧,知道她想吃江南的鲜货,故意在这个档口禁止人出入。
收回目光之时,见她看着旋转的推枣磨唉声叹气,乔骁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方才不是还玩得高兴,余白芷抬头看他,好一会走神摇头,“没什么。”她的目光虚空,明明是跟之前一样在看他,可又似之前的专注,就像是在透过他想什么物或人…
等等,乔骁眯了眯眼,她这样一心二用看人不走心是在想谁?后面乔骁放下轿帘也没有再看了,揣着心里的疑问,他时不时会看旁边的女人一眼,可她浑然不觉,不对,以她的警惕性肯定察觉了,只是她还在走神,一只手托着下巴发呆,另外一只手点着推枣磨的三角架。是什么人或者事物,让她如此上心。
明明在夜市的时候,人还喜笑颜开的,莫不是那个解令邱吧?问她有什么关系她说没关系,三两句话就把他给搪塞回来了,现在可一点不像是没关系的档子。
照理说,她想谁,喜不喜欢那个解令邱都没有关系,与他无关。但肯定是因为他讨厌解令邱的缘故,乔骁心里就是觉得不爽,很不爽。她的眼光这么差?!
余白芷玩够了推枣磨,自然发觉了乔骁又莫名其妙不悦了,不过他三天两头这样,此刻她想着吃不到的江南鲜货,心情不爽,也懒得搭理乔骁了。回到小阁楼,趁着小丫鬟们不注意,余白芷吃一些零嘴小食,梳洗过后,两人便上了床榻。
吃饱喝足,沐浴过后无比舒爽,余白芷闭眼要睡,旁边的男人又忽而开口。夜深人静,两人中间的距离不是很远,即便他的声音很低,余白芷依然听得很清楚。
乔骁在问,“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好?”
余白芷眼睫微动,看来今日出去,后寨和身边的人说得太多,他有所察觉了。
直接告诉乔骁倒是没什么,只是她不想说。思来想去,余白芷的眼睫一动,她侧身翻过去面对乔骁。他分明还在防备,却也转过来与她对视。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幔帐之内视线昏黄,幽香弥漫,两人之间的气息就在幔帐之内的范围活跃,即便是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可也差不多了。起初的时候乔骁还特别排斥,虽然现在也无法彻底适应,但也在渐渐习惯了。
他看着她澄澈圆润的瞳孔,心里在想她是生了什么病,又或者受过什么伤呢?
乔骁在打量她的时候,余白芷也在看他,男人眼底神情翻覆,心事重重。小狗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以后,日渐熟悉,对外面也就会越来越好奇。何况,他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
说起来,好久没有逗他玩了,余白芷掀开被褥,趁着乔骁不注意,直接掀开他的被褥钻到了他那边去,手指抵着他的胸膛,就像是平时那样,趴在他的脑膛之上。
柔软馨香骤而贴近,她从被褥当中拱出来,伏在他的身前,她并不重,反而轻飘飘的,可压在他的胸膛前面,却能够将他牢牢镇压住,乔骁感觉在她的攻势之下,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乔骁觉得自己被她给封印了。“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