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他还是瞧见了。
看着男人紧拧的眉眼,余白芷好笑,“我果真被欺负了,夫君要如何?”“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给禄宁郡主撑腰的人是太后。”
“太后又怎么了?“他冷声。
男人不带丝毫的斟酌犹豫,没有权衡利弊得失,叫余白芷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她抿唇笑得更深,带着他坐下圆凳,给他倒了一盏茶水。“真的没有,夫君别担心。”
“夫君在我手上都讨不到什么好,那禄宁郡主不过是个姑娘还能讨到好?”她笑得狡黠。
乔骁依然不能放心。
余白芷兀自吃了一盏茶水,见到乔骁依然不动,她往外看了一眼,小丫鬟们都没进来。
她索性牵着乔骁的手穿过衣襟往里面走,“夫君可要亲自看看,我有没有受到那郡主什么苛责?”
触碰到柔软,男人凝重的神色瞬间变得奇怪,他缩了回来,顺势按住她不规矩的手腕,“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不要闹。"乔骁定了定神,见她果真没事,这才稳了稳。“见夫君脸色凝重,逗你玩玩罢了。"她挣开乔骁的手,伸了回来。“夫君官署不忙么,怎么还回来了?”
“朝廷的事情要紧,但我更忧心你被人欺负。”偏生她是个没良心的,反而有闲情逸致来逗弄他。还笑。
乔骁实在忍不住了,捏她的脸。
余白芷拍开他的手,…做什么?”
“禄宁郡主没欺负我,夫君反而来欺负我了。”“这叫疼你。“男人辩驳。
“是吗?"余白芷打开他的手,“你还说我歪理,分明就是你歪理,打人就叫疼了?″
“捏你两下脸就说是打?”
“我都没有用力。“他忍不住笑了。
“没有用力就不算是打了?"她哼了一声。乔骁扯了她到腿上坐,“我怕你被人欺负,你倒来编排我。”“都说了没有。"见他实在忧心,余白芷多讲了两句,“禄宁郡主还算有礼,只是吃了几块糕点喝了一盏茶就走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只是上门吃糕点喝茶,乔骁可不相信。“就说了……“余白芷故意卖了卖关子,把语调拉得很长。乔骁撞上她略带促狭的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说话间就要挠她的痒,但是余白芷比他的动作更快,转眼之间就把他的手给掐住了。“夫君还说没有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你了?“乔骁眼皮子一抬。
余白芷顺着他的腕骨,手指把玩着他的大掌,窝在他的怀里低声道,“也没说什么,只说夫君很好,她很喜欢你。”“你别听她胡说。”
“怎么胡说了,京城当中人尽皆知。”
“人尽皆知怎么了?”
“牛不喝水强按头?"余白芷接上他的话,“夫君是要说这个么?”这个“强”自然是太后了。
乔骁顺着她的指腹攥住她的手,“我会跟太后进言,让她不要再来打扰你。”
“不过就是寻常女眷之间的往来说笑罢了,夫君不必进宫大题小做。“她温声劝着。
若是乔骁坏了她的计划可不好了。
“总觉得带你回京委屈你了。“男人忽而道。“此话怎讲?"滩不成乔骁要放她离开了?但余白芷不这么认为。之前乔骁说的那一席话,她还没有忘记。
他想把她关起来。
“往日里都不能陪你,还把你卷入风尖浪口。”“原来就是这个啊。“余白芷轻笑,“这有什么。”吃喝玩乐跟在阴山没什么两样,真要说不适应,无非京城暖热,不大习惯。“夫君说这句话,难不成是要放我走了?“她试探。乔骁垂眸看她,“走?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