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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3 / 5)

下沈沅槿的腰不让她走,到底是将做字改得内敛了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的嘴里又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来。沈沅槿挑挑眉,耐着性子反问他一句:“那依殿下看,我就该赖在你的怀里哪都不去?”

“孤几时说不让你如厕。总该先点了灯,火折子在何处?"陆镇出言反驳。沈沅槿凝神想了想,给出两个地方供他寻找,案上的框里,或者架上的匣子里。

陆镇让她坐着,他去架上寻来火折子,先点亮小几上的烛台,再是灯轮。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沈沅槿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月事带揣进袖中,右手执起烛台去到更衣室。

回来时途经厨房,那处竞亮着火光,沈沅槿前头看了看,坐在炉边烧水的人非是辞楹,而是壮得跟铁桶似的陆镇。

他爱守着就让他守个够,总比继续在她跟前发疯好。沈沅槿没有理会他,兀自进到屋里。

上月沈沅槿来月事时,陆镇从她这里离开后,唤来女医仔细问过相关事宜,那女医道是女郎的月事每月都会在一定的时间来,有时会提前七日以内,亦有推迟七日的,这些都属正常;女郎来月事时不可同房,亦不宜吃生冷刺激的食物,且情绪易怒,男郎当多加体谅关怀…

陆镇守在水房里等釜的水烧沸,因无事可做,索性复盘起今日的事,这才发觉她这月来月信的时间晚了些;转念又一想,明明上月她行经时痛得连路都走不动,怎的这月同陆昀在一处,又能行动自如。待水烧沸后,陆镇亲自打进盆里送进屋里去,对着沈沅槿问出心中疑惑:“娘子身上来着月事,竞还有力气外出观灯?”沈沅槿只觉得陆镇今夜约莫是打定主意跟陆昀杠上了,嫌他幼稚的同时,不得不向他解释:“前两日是疼的,第三日开始便不怎么疼了,今日是第四日,已无太大的感觉。”

十余日不曾有过,陆镇当真有些心痒,原打算早些从朱雀门下来寻她出去赏灯,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未曾想竞撞见她与陆昀在一处,闹出这桩事来。

他这两日憋得尤其难受,忙又问:“娘子每月要来几日月事?”沈沅槿知他问这话的用意,神色如常地说长一日:“五六日,殿下若想让我履第四次的约,至少还要再等两日。”

第四次。不知不觉间,他竞与她竞只剩下寥寥两次,倘若今日不是她来月事未能如愿,岂非仅剩一次。

陆镇以为他的兴致会随着次数的减少而消退,然而这件事却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他对她的兴致不减便罢了,甚至午夜梦回间,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不独是想与她云雨,也会想要陪她用膳、赏景、游湖,甚至是单纯地吻一吻她,抱一抱她,拥她入睡。

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希望随着五次约的结束而摒弃这段并不光彩的关系……

陆镇沉思良久,直至耳边传来沈沅槿净面的水滴声,他方如梦如醒。眼下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至于以后的事,留给以后的自己去思量又有何妨。陆镇暂且抛却困扰他的纠结与欲望,好整以暇地静坐在一边的圈椅上看沈沅槿净面。

细密的水珠挂在沈沅槿未施粉黛的素面上,有些顺着她的天鹅颈隐入衣里,流进他想爱不释手的丰盈上。

陆镇看得口干舌燥,手心生汗,又见她用巾子擦去面上和颈上的水珠,洁白透亮的肌肤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夺目,简直美到让人惊心动魄。沈沅槿转回身后,对上的便是陆镇近乎痴迷和贪婪的目光。他的坐姿虽极端正,可却掩不住他的某些劣形;沈沅槿沉眸看向某处的衣料看了看,果真支起不可忽视的一大团。

用下流来形容他怕是都有些保守了,看她洗个脸都能虫上脑,合该叫他色.魔才对。沈沅槿多看一眼都嫌脏,低眉将剩下的半桶水倒进盆里,往他对面坐定后就开始下逐客令:“殿下,我要睡了。”陆镇有些心马意猿,状似不经意地翘起右腿架在坐腿上,低头整了整衣摆,意在成功遮掩过去。

他的这番举动落在沈沅槿眼里不亚于做贼心虚。陆镇察觉到她投来的嫌恶和鄙夷,将头垂得更低,默默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罗袜,搁至脚踏上。

陆镇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追着她的手落到她雪白一片的足上,她每日要做的便是泡上跑去,洗完脚拿巾子擦了水,换上另一双在屋里穿的干净绣革“殿下还不走么?“沈沅槿拧眉催促他道。“夜深了,宫门已经下钥。"陆镇对上她的清眸,面露为难之色:“姜川不在孤跟前伺候,别院那处与人传话,院里的婢女小厮约莫都睡下了,孤一时也不知该去何处安歇,还请娘子好心收留孤一晚。”堂堂太子无处可去,还要她来收留,这是把她孩童哄吗?沈沅槿张唇就要拒绝,然,陆镇那厢分明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装可怜告知于她,但见他动作极快地端了盆、提了桶出去,随后另外打来一桶水就开始用她的铜盆洗漱。

此时此刻,沈沅槿只能想出“鲜廉寡耻"四个字来形容他。既然赶不走他,那便当他不存在好了,左右也不过是睡上一晚,等明日一早,自己睁眼醒来,他便不会出现在她眼前了。

沈沅槿心里打定主意,没有过分纠结他的去留问题,兀自上床去睡。小一刻钟后,陆镇掀被上床,厚着脸皮与沈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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