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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玉(2 / 5)

上的瓷瓶,利索地取下瓶塞,倒扣瓶身往指尖倒了些白色的脂膏,替她抹了。微微的凉意,沈沅槿担心陆镇对她用那起子乱七八糟的脏药,神情担忧地问他:“殿下使了什么?”

陆镇见她面露忧色,怕她多心忧思,少不得动动嘴皮子,给她吃下定心丸,“娘子莫要害怕,此物水润,不但于娘子的身体无碍,还能让你呆会儿少吃些苦头。”

话毕,又去打开那方锦盒,信手取了一只出来,仔细拢上。打从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时,他就了,根本无需再用她的手多做什么。“心肝,看着孤。"陆镇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袜裤,接着让她攀上他的肩膀,温声命令她。

沈沅槿只管阖着目,没有理会陆镇的话。

眼前的她好似一只不听话的雀儿,陆镇不大满意,稍稍狠下心肠,想了对付她的法子。

略扶一扶,重重挺邀。

沈沅槿顿时胀得难受,眼里的泪越聚越多,双手自陆镇的肩上移开,继而无力地撑在桌面上,腰背往后躲,爆也扭动着抗拒他。她既要自讨没趣,不肯乖乖听话,他也没无需太过纵着她。陆镇稍一使力,拽住她的退搁进臂弯里,倾身过去,益发凶狠地欺负她,直接到底。沈沅槿倒抽口冷气,细白的雪颈随之仰起,小手徒劳地抓住案沿,没有睁眼去看陆镇,亦没有哀求,只是拧着眉艰难地承受他的磋磨。好一只有气性的雀儿,却不知她能挨到几时。陆镇凤目微沉,眸色暗了暗,一面肆意挞伐施为,一面去解她匈前被系得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衣带,轻轻扯下,现出里面素白的诃子。

那诃子上未绣一物,仅有竹叶暗纹为饰,应是精心纺织而成。绸布的白虽比不得她肌肤的白,但两相映衬,越发惹眼,陆镇看得眼神发直,滚了滚喉结,毫不留情地徒手撕开,大掌团团拢住。裂帛的刺啦声在耳畔响起,沈沅槿此时自身难保,匀不出心思去想是哪件衣物坏了。

陆镇的身和心心皆沉溺在她伸上,吐气如牛,欢愉到尾椎发麻。“睁开眼,看孤。“感受到她在陡,陆镇迫使自己停下,心说她若不傻,便该知道床笫间,她应学会顺服他来让自己好受些才是。她明明已经认命般地躺着由他掌控,他为何还要这般步步紧逼,就为了让她亲眼看他这个卑鄙小人是如何满脸享受的吗?他要做便做,她看不看他,又有什么要紧。

沈沅槿着实不理解他于此事上与她较劲的点在哪里,对于这番话,仍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已给过她第二次机会,是她自己不懂进退,他不会再留情了。陆镇被她毫不在意的态度刺着,攥紧她的腰,不待她平复下来,重了力道,继续方才未完的事。

桌案急剧摇晃,木制的桌腿与地砖相碰发出的嘈杂声响,姜川在门外也能听得真切。

此时才刚过了晌午,离殿下出来尚还早。姜川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遂往栏杆处坐了,忽视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屋内,女郎白皙的爆和男郎麦色的臂形成鲜明对比,晃晃悠悠地荡在半空中,右脚上的重台履将将挂在脚尖,摇摇欲坠。沈沅槿不知何时睁了眼,却没有看过陆镇一眼,只是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皱眉看着窗台上繁复的雕花,浅色的重台履在这时候掉了下去,声音很轻地落在陆镇脚边。

陆镇将要登顶,没有心思去理会沈沅槿现下在看何处,若非一手还掐着她的腰,险些失控到将她幢出去。

数十息后,沈沅槿听见他低低吼了一声。

才过去了一回。沈沅槿累到手软,根本不想动,整个人似一尾濒临死亡的涸辙之鱼,听天由命,呼吸浅浅。

他今日是带着情绪和火气行那事的,沈沅槿只觉比上次在别业里还要难挨不少,疑心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日的太阳。陆镇兴致不减,当下没有给沈沅槿太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又使了新的,抱起她走到窗边,让她背对着他站好。

沈沅槿很怕他在后面,一颗心开始止不住地发颤。陆镇感觉到她在害怕,终究动了恻隐之心,又抹了些脂膏在指上,让她转回身与他交吻。

抹完过后,示意她抬褪,容她适应一阵,这才让她面向窗子,迫使她踮起脚站在他的脚背上,将她的手按到窗台上。下晌悄然临近,沈沅槿吃力地跪伏在褥子上,掌心的细汗泅湿布料,发髻早乱得不成样子,陆昀为她簪上的山茶支撑不住,恰好砸到她的手背上。茶花坠落之处,未见一片花瓣,乃是整朵而落。沈沅槿眼尾的余光瞥见那朵妃色的花,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拾起,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背将其甩开些,不让陆镇沾染到它。她的这一细小举动引起陆镇的注意,忆起晨间陆昀为她簪花的那一幕,原本将要熄灭的怒火再次席卷而来,烧得他几乎理智尽失,顿时按下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伏在褥子上,结实的胸膛笼罩住她,几乎将她钉死。“这般喜欢他送你的花?"陆镇在她耳边说话,捡起那朵花捏成碎花扔至床下,“娘子有心护着他送你的花,这朵花可还受得住?”沾染了花香的那只手往下沉,捻住蕊玉。

沈沅槿启唇咬住手背,不知是第几回失控发灿,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串子,漱漱而落。

好容易挨到三回过后,陆镇方从她的身后离开。沈沅槿轻舒一口气,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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