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后耳尖要微微发热染上绯色~赌注是一份给玛丽的APTX4869解药试用装。
灰原,选择不吭声。
她只静静地坐在那里,小小的身子,却裹着与年龄不相衬的沉静。
身量虽小却似万仞孤峰,这般反差倒暗合了黑衣组织里“泰山崩于面前也要凹造型”的祖传艺能。只是不知这沉静里裹着几分惶恐,几分悸动?
面对御姐撒娇的模样,倒让想起某位喝了假酒(误)变小的侦探小子。
窗外,细细密密的雨丝,像极了那织女手里缠不完的银线,把这天地都绕进了一层薄薄的纱里,雾蒙蒙的。
平日里,阿笠博士这屋子总绕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尽是他捣鼓的那些小玩意儿散出来的,今儿个却有些不同。
空气里头,幽幽地浮着一股子香气,像极了法兰西南边香水之都格拉斯的玫瑰,细嗅~又钻出几分贝尔摩德的辛辣,勾得人心痒。
灰原这定力,可比那位一见到青梅竹马就智商下线的侦探强了百倍不止。
只是这沉默背后,她脑中又或许是有十八台超级计算机在疯狂运算吧?
灰原心下暗暗吐槽,果然,这女人还是老样子,目空一切的自大狂。
只是这吐槽的“果然”甚么的,这咬牙切齿里头怎么还带着股子娇嗔的味儿?
确定这是厌恶,而不是某种别别扭扭的撒娇?
在灰原看来,眼前这坏女人总是那么自信,那份理所当然的劲头儿,甚至狂妄到让人觉得,连这世间的规矩都得绕着她的心思转。
大抵约莫,这就是酒厂祖传的自信基因在作祟。
从琴酒那辆拉风的保时捷,到贝尔摩德那辆轰鸣的哈雷,这帮人呐,连违章停车都带着一股子睥睨众生的气场,好似这世界都该为他们让路似的。
《论网络遍布全球的犯罪组织的高级成员平日里如何无视公共规则只为了自己凹造型》
灰原暗暗腹诽,贝尔摩德那女人,惯会拿捏人心,总以为自己那点小动作——呵,不过是动动指尖的把戏,就能让所有人对她言听计从、俯首帖耳。
就像是很久以前,在纽约发生的那些事。
红与黑的开端,百合花开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