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
“哦……”林弋又把头转了回去,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沈樉见了挑了挑眉,这小女娘至今都未以婢子自称,还会在乎是否好好说话?
罢了,谁让这小女娘是平郎的小妹,私下里他可以不作计较,但有些事他可允轻轻揭过,有些事他便不得不较真。
“林叔,修习内功之事可大可小,这事恕樉不得不将之报予父亲知晓。”
“是,这事的确不能瞒下阿郎。”
“但……
如果真能印证了意儿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事便另寻他法,林叔可有异议?”
“全凭大郎君安排。”
“好,林意,你可有异议?”
“意儿自是没有,一切都听郎君的。”
“好……”说着,沈樉已经站起了身,“我沈家有自创的刀法,并不是你们所见沈家军惯用的刀法。
这刀法只有我沈家之人才可习得,就连平郎也从未亲眼见识过。”
边说,沈樉的手已经摸向了他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