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樉的心头怒火郁结在胸,脱口之言自然不客气。
“是有一事。
我观府上紧闭门户,来往之人皆是脚步匆匆,敢问沈大郎君,府上昨夜是否也有歹人现身行凶?”
沈樉没有应声,而是定定的望向对面。
左街使顿了顿,接着问道,“如果……府上也有歹人出没,可否告知府上可曾与人结过仇怨?
即便没有明确之人,疑似的也可。”
“不曾。
家中有事,就不多留左街使了,平郎,替我送一送左街使。”
撂下话,沈樉便不欲再理会,闭上了眼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此时的他身心疲惫,完全不知该如何将这一噩耗告诉自家母亲知晓,京安吴府被灭了门,也不知母亲能否受得住。
左街使见他的态度如此决绝,不禁叹了口气,却也颇体谅于他,成婚之日遭此噩耗,一时的失态乃属人之常情。
抬手对着沈樉拱了拱,转身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直到外头听不见脚步的声音,林大江才试着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