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
不管别人如何想,林弋自是不信的。
如若用这上百倭人去收拾突厥人的商队呢?
这样好似就说得通了。
李沧是这两方势力的中间人,只要他稍微那么一挑拨,两边人马便能动起手来,他正好来个作壁上观,在一旁瞧着热闹。
然,这些须得建立在他没动那心思的基础上,如若动了……
那便宰了这些外族人,最后再化妆潜进沧海楼,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免得这么个败类活在世上祸害老百姓。
行动计划已定,林弋抬眸看着沈樉,“阿郎,我只向你承诺,我会尽可能的保住命活着回到幽州,如若……
我是说如若,一个月后我……不曾回去,请阿郎务必禀于节度使,幽州九州即刻重新布防、枕戈待旦。”
“好,一月为期,必守信诺,望尔如归。”
“多谢郎君。”
说完,林弋重新叩了个头,站起身来又给自家阿兄行了拱手礼,自腰间解下春雪和钱袋子,又把缚在小腿上的鄣刀也取了下来,想了想又把迦南香捻珠也摘了下来放到了地上,最后看了沈樉三人一眼,转身几个纵身就没入了夜色之中。
意儿怎的连柄刀也不曾带?
林平急了,也学着自家小妹的模样开始解身上的物件,却不想被沈樉给拦了下来。
林平不解,难不成阿郎他真的要把意儿逐出沈家么?
她才将将十三岁,怎的能放任她如此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