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我身为他的儿子自是要帮于他。
我既已应了你,便一定会寻了最好的师傅去打制,时日可能会晚上些许,你……莫要生我的气,可好?”
林弋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她有些不解,这人可是她的主子,他无须向自己交待这些,但林弋却识趣的不曾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你……
这一回咱们不曾隐去了踪迹,他……如若想要寻你的话,定会来寻你的,你……莫要为此忧心记挂。”
原来阿郎以为她是在想李沧么?
为何要这样以为呢?
林弋垂了眼睑,不叫人看清她的神情。
这几日她确实一直在想那个人,还在想箱子里的六十金和那两份才制的过所。
殊不知,她下意识的动作看在沈樉的眼里心头就是一颤,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先是橚儿,这又来了个李沧,日后还不知是否再有旁人。
沈樉在小女娘的发顶上了揉了揉,放下手叹道。
“先前应了姝儿要带了礼物回来,现下我们空手而归,也不知她见了是否生气。”
“是哦,我也把这事忘了,阿郎,这怎生是好?”
沈樉摇摇头,“我也没有法子,这一回姝儿怕是要真生咱们的气了。”
“那我们等下到了幽州城,在街上买了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