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得发疼。
这是阿郎自打习武之后便一直使用的佩刀,已经跟了他十余年,只为自己在战场上多一分安全,他竟毫不迟疑的割舍下了。
林弋觉得这烈阳愈发的刺目,刺得她的双眼有些湿润。
沈樉的大掌放在林弋头顶,就似她儿时那般轻轻的揉着,温声的哄着她。
“无事,一柄刀而已,我回去自会向父亲要了春雪使,不会没刀可用,你莫要多思多想。
时辰不早了,我……军中还有事,便不多留了,你照顾好自己。”
说着,沈樉把烈阳往林弋的怀里一塞,转身大步离去,不作一丝犹疑。
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林弋感觉她的心里有什么抽走了一般,空落落的,倏的,她垂下了肩,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就连经过的兵士与她说话都不曾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