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么?莫非你又改了主意,去巡城墙了?”
林弋朝他翻了个白眼也不多作解释,而是转身跟上了队伍的最后头。
往外行了约一里左右,陈绍便瞧见前头的兵士开始往城墙之下扔了五条约手臂粗细的缆索,缆索才一放下,就有兵士攀上了缆索往下滑去。
陈绍伸头瞧了瞧,透过城墙上的雉堞往下看了看。
下头幽深的一片,并不能瞧见了下头有多高,入眼的只是茂密的树林。
这……怕是有几十米高,这些兵士如何敢纵身往下跃。
攀登、索降,是一营所有兵士的基本功,若是有一人胆敢在此项不过关,他们校尉能把人挂在参天大树上一整日,还不允有人帮了他们。
若是再学不会,她就亲手把人提上城墙,从城墙之上往下扔,待人即将坠地之时再又将他们提起。
反反复复,多次过后,便不会再有一人惧怕了,只因相较于这些,他们最怕的还是营中的校尉,林弋。
虽说有五条缆索,但一千人想要悉数降下还是需要些许时辰。
大半个时辰过后,林弋带着陈绍纵身跃下,陈绍还不及叫喊出了口,便感觉他脚下踩到了实地,顿时便把即将冲出喉咙的声音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