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难免的。
“之安……”
借着透进屋子里的月光林弋渐渐瞧清眼前之人,她微微一笑,轻轻唤出他的名字。
这两个字才一出口,沈樉的身体蓦地就是一僵。
他的字是父亲予他取的,前些时日才随了见面礼一道送了过来,府里只除了他一人,就连祖母、母亲皆不知晓。
难不成是平郎和长清透出去的?
不会,沈樉接着就否定了这一念头。
那日他看了信后便随之将其燃于烛火之上,书房更是除他一人之外再无旁人。
可……小女娘是如何知晓他的字呢?
“意儿,你怎的会在这里?”
似是想到了什么,林弋满眼泪如雨下,缓缓的抬起了一只手,抚在了男人的脸上。
“之安,对不起……”
这小女娘,好端端的为何要说对他不起?
还不及他细思,就听林弋接着又道。
“对不起,是我弃了诺言,弃了你,自此以后便是陌路,望你恩爱白头,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