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老鸨在她这里讨了个没趣,狠瞪了中年女娘一眼,一扭腰转身离开了。
中年女娘见了叹了口气,起身去把房门关上,又回到琴前坐了下来。
“郎君且去罢,我自会予郎君打了掩护。
鸨母适才来过了,午夜之前便不会再来了。”
“为何是午夜之前?”
午夜过后才是林弋最想动手的时辰,夜深人静有了‘鬼祟’出没,才更符合常理。
“城中午夜开始宵禁。而郎君若是留下来过夜,怕是还要再拿了一笔钱。”
明白了。
合着她花了一整袋的钱才只够与全红楼里年岁最大的一个饮酒唱曲,这酒还是林弋‘厚着脸皮’要来的,她若是不提,那老鸨怕是连一碗水酒都不曾叫她吃了去。
“如此……
我听着这红楼的背后之人,怕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