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席卷的潮水般蜂拥而出!
抚州清溪府!
此刻的陆玄,没有选择离开清溪府府城,而是因为一件事情,留在了这里。
府城中,一座威严非凡的府邸外,围满了府衙的衙役。
而陆玄悄然出现在了这些衙役的面前,紧紧跟在众多的吃瓜人群后方。
“听说了吗?”
“吴同知他们一家,好像在昨天晚上全死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吴同知是炼血境界的武者,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杀死呢?”
“谁胡说了,我昨天远远就听到了这边的惨叫声,只是我还以为……..”
在陆玄的前方不远处,有着两个强壮的男子,似乎正在争吵不休着。
只是其中一个皮肤有些古铜色的男子,因为忙着解释,而在原地直跺脚,脸庞都涨的通红。
脖颈处青筋凸起,身子一直哆嗦着,仿佛是想起了昨晚那些恐怖的声音。
然而,他们两人的说话声音太过于响亮,导致引起了前方那些衙役的注意。
这时,一个与其他衙役穿着不一样的男人,缓缓走到了人群的面前。
他身着一袭皂色捕头服,腰挂长刀,脚步沉稳又透着威慑,停下脚步之后。
这个官差男人,正是这清溪府府城的总捕头。
清溪府总捕头双眼一凝,死死的盯着那两个说话的人,开口厉声说道。
“你以为是什么!”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本捕头滚,再敢多说一句话,小心老子把你抓回府衙,大刑伺候!”这一声怒喝,声如洪钟,震得四周人的脑袋嗡嗡作响。
特别是那两个被清溪府总捕头盯上的男人,他们顿时双脚开始发软,噤若寒蝉,惊慌失措般的跑出了人群。
以为是什么?
清溪府总捕头自然知道,刚才那个男人后面想要说的是啥。
无非就是说那一位死去的同知大人,生前所干的龌龊事。
那一位吴同知,可是位心狠手辣之人,死在他府上的无辜人,数都数不清!
当然,清溪府总捕头的厉喝,对陆玄肯定是没有任何的影响。
陆玄的目光,则是一直都放在那座府邸上,神念更是肆虐般的扫视着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陆玄双眸闪过一丝惊喜。
果然,又是这些鬼东西!
在陆玄将注意力放到前面那座府邸时,周围的吃瓜人群纷纷都小跑离开了。
就只剩下陆玄孤零零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
“喂,你是哪家的公子,赶紧给本捕头离开,
否则本捕头可不管你有什么背景,立即缉拿回衙门!”
待清溪府总捕头打量完一番陆玄之后,双眼中透出一丝惊叹。
眼前这位少年身姿挺拔,一袭黑色玄衣利落洒脱,剑眉星目。
双眸深邃仿若藏着无尽锋芒,举手投足间又自带一股矜贵之气。
如此超凡脱俗的气质,这是哪一家的公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看到陆玄没有任何的反应后,清溪府总捕头眉宇紧锁,但是语气还是不自觉的缓和了几分。
“这位公子,知府大人下令了,这里不许任何人停留。”
“还请公子不要妨碍我等行事!”
清溪府总捕头还是选择从心,没有像之前那般狠戾!
万一真踩到硬茬子,那可就惹得一身麻烦了。
下一瞬,陆玄脚下向前一步,周身空间蓦然扭曲起来。
一道紫芒闪过后,陆玄已然消失在了原地,不留下一点痕迹。
那总捕头以及身后的衙役,看到这惊世骇俗的画面后,惊得瞪大了双眼。
众人半响没回过神来,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鸡蛋的那种。
这是什么东西?
一闪而过?
???????
难道我眼了?
清溪府总捕头抬起双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在仔细盯着陆玄刚刚所站的地方。
“喂,你们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总捕头大人,刚刚那个人,好像是,是……….是凭空消失了”
清溪府总捕头闻言,脸色苍白起来,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白天还能见到那些鬼东西不成?
自己一个炼血境界的武者,怎么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阴气?
看来刚才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修炼了一门武道身法,以至于速度超乎他们的想象。
对,肯定是这样了!
“好了,你们别多想了。”
“刚刚那人的武道身法极为娴熟,所以你们才看不清楚。”
“本捕头刚才看的一清二楚!”
为了稳定军心,清溪府总捕头最后闭着眼睛,瞎说了几句话。
府邸深处,一个静谧的可怕的院子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
斑驳枯朽的院墙,凋零的草坪上溅满了干涸的血迹,仿佛是置身于修罗地狱中一般。
刹那间,院子里的某个角落,空间开始变形扭曲,陆玄从中轻松踏步而出。
对于院子里这些恐怖的景象,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