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些，黑着脸问道：“你爷爷不管？”
沈辞还是有些奢望的。
“他基本不和我交流，也不过问我的生活起居，要不是怕传出不好的名声，影响沈钰的前途，恐怕书都不会让我读。
“后来拿我换利益，肯定是他默许，要不然家里没人敢动我。”
“爸爸爷爷他是在战场上千锤百炼才走到这个地位的。他能不知道家里的动向？”
“他不过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我感觉他们对我很厌恶。尤其张清芳看到我这张脸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沈辞当然知道张清芳厌恶女儿的原因，女儿有百分之八十像自己母亲。母亲当初怀着自己，借宿在老乡家里。
沈万里受伤在部队驻地医院治疗，张清芳是卫生院员。他们俩那时候就勾搭在一起。
张清芳心里不知道多么恨自己母亲。搞不好那不要脸的女人还觉得母亲占了她位置，能不恨？
外公走的时候给自己说，他和舅舅怀疑是他们谋杀了母亲，让自己在家有点心眼子。
因为没有证据自己一直持怀疑态度。总觉得他们应该不至于那么泯灭人性。
可是从女儿诉说的种种遭遇，还有自己几次意外。他们谋杀母亲的可能性很大。
自己和女儿还是他的血亲，他都可以这么丧心病狂，尤其对自己女儿。可以说惨无人道。
那杀了母亲这个外人，张清芳甚至会觉得母亲是她的敌人，根本不会有什么心理影响。可能还会觉得扫除了母亲这个障碍，只会让她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