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得知朱贵报来消息,当即点起三千人马,带领一众将领,披挂整齐,辞了山寨,把船渡过金沙滩,上路直奔芒砀山而来。
在路上行了三日,早看见那座雄伟大山,乃是昔日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处。
三军到来,那山上伏路小喽啰探得消息,早报上山去。
林冲等人在山下列好阵势,正自观望,只见芒砀山上飞下一彪人马来,当先两个好汉,正是八臂哪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
林冲几人看时,只见二人各持一面团牌,上面自插飞刀、标枪。
项充右手持条标枪,铁帽遮顶,铜环掩腮,身后打着一面认军旗,上书“八臂哪吒”,步行下山。
李衮则是左手挽牌,右手持剑,“缨盖盔兜项,袍遮铁掩襟”,后面也打一面认军旗,上书“飞天大圣”,出得阵前。
两人合领二千喽啰杀来,只少有马军,全是步卒,见了林冲等人气势雄壮,马军众多,当下有些犹豫。
那项充见对方列阵不动,只朝他们打量,顿时怒喝道:“你等梁山草寇,空有许多人马,占据风水宝地,只胆小如鼠,不敢大闹一场,我等正要去占了那水泊,打破州县,诛杀贪官,为百姓谋福。
你等倒好,见我威名,还胆敢来犯,不知死么?”
林冲闻言哂笑道:“你等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二三个头领,三两千喽啰,如何敢口出狂言,简直贻笑大方。”
李衮闻言大怒,就要挥动团牌冲杀而来,林冲见状,叫道:“你等不是自恃武艺高强、本事出众么,我这里拿马军来打你,自是一击而破。
只我梁山从不仗势欺人,是好汉的,可敢阵前斗将吗?”
二人闻言,顿时好胜心战胜了理智,项充当即应道:“有何不敢,只你等找两个本事好的来,否则打杀了概不负责!
还有,输了得留下这些兵马,再交出梁山泊,自能饶过你等!”
林冲笑道:“若你等输了如何?”
李衮道:“输了任你等处置!”
林冲道:“好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二位可别抵赖!”
项充闻言,自信道:“我兄弟说话算数,废话少说,只此来战。”
林冲闻言,命孙安、縻貹二人出战,孙安自是对阵李衮,好好教教其剑法。
縻貹对阵项充,不为别的,提前试试縻貹闪避本领,将来自有用处。
二人闻言,各持兵刃,也步行出战。
这边项充、李衮见了,也不客气,舞动团牌齐上,直滚入进来,要打一个联手。
孙安和縻貹对视一眼,也互相照应着冲上前去。
四人交手,各使本事,在场中厮杀起来,一时间,场上飞沙走石,烟尘四起,打得不可开交。
项充、李衮武艺不俗,配合默契,身法灵活,尤其是可以一远一近交替掩护进攻,自是十分难缠。
只孙安本领高强,近战压着二人打;縻貹则是自带闪避技能,将那射出来的飞刀、标枪全都躲开去,因此二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发挥不了作用,当下焦急。
见战术不奏效,二人立即调整策略,那飞刀、标枪只管射向孙安,再挥剑舞枪合斗縻貹。
只孙安依旧轻松化解攻势,舞起双剑,早把飞刀、标枪格挡下来,悉数掉落地上。
縻貹那大斧自是势大力沉,大开大合,打得二人丝毫占不到便宜。
过得二三十合,二人飞刀、标枪用尽,只靠着自身本事,来斗孙安、縻貹,只哪里还是对手,撑了三两招,早被二人打落标枪、宝剑,兀自逃脱不得,分别被拿了。
身后喽啰见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山上赶下一队人马,当先一个头领,披头散发,穿一领绒绣皂袍,骑一匹高大黑马,背上一柄宝剑,手挽一个流星锤,正是混世魔王樊瑞。
见两个兄弟被擒,樊瑞惊怒交加,背上取了宝剑,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
顿时,只见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樊瑞趁机挥军掩杀过来,不为击败林冲兵马,只为抢回两个兄弟。
林冲见状,对公孙胜道:“此人正是道长对手,就请施展术法!”
公孙胜早看见樊瑞施展本事,闻言取了那古纹铜剑,仗剑在手,也念念有词,喝声道:“定!”
随即一声雷响,狂风散去,天光大亮,现场恢复平静,早把冲杀而来的樊瑞看个清楚。
林冲一马当先,冲杀而出,直奔樊瑞。
樊瑞见状,大惊失色,只得硬着头皮杀过来,两军瞬间撞在一起,顿时人仰马翻,喊杀声响彻四野。
林冲找准樊瑞,舞着铁枪杀去。樊瑞见了,当先使出流星锤打来,林冲侧身躲过,长枪搅住铜链,只猛地一扯,樊瑞掌控不住,流星锤被林冲夺了过来。
樊瑞见状,舞起宝剑杀向林冲。
林冲长枪一甩,抖落流星锤,一枪刺向樊瑞。
樊瑞见林冲长枪来得凶猛,侧身躲过,就要近身厮杀。
林冲见状,收枪横扫,早逼得樊瑞不得不低头去躲,自然失去还手机会。
两马错开,林冲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