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当即爽快道:“我等自是说话算数,请大人打开城门,放我等人马进来!”
慕容彦达无奈,只得照做。
顿时,城门打开,朱仝、欧鹏不用再伪装,带着人赶入城中,与李助汇合,李助命分一队人马守住城门,其余人分作两队,一队前去接人,一队前去运钱。
秦明心中有愧亦有怒,不愿见慕容彦达,只得隐入人群,赶去家中,接出妻儿老小。
杨林这里得了消息,则是去接黄信家眷。
李助押着慕容彦达,指挥朱仝、欧鹏带人赶去府库,将车马来装运银钱。
忙碌半个时辰,一切准备妥当,向城门处汇聚过来,有了慕容彦达在手,自然顺利出得城门,一行人扬长而去。
李助留在最后,警告慕容彦达道:“大人最好不要派人追来,否则只会损失更多!”
慕容彦达脸色阴沉,并不搭话。
李助见众人走得远了,放了慕容彦达,策马赶上众人,连夜朝梁山而去。
路上,秦明自来拜见李助,激动道:“军师果然手段高明,若不是如此,秦明一家只怕凶多吉少了,多谢军师。”
李助扶起秦明道:“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
事情发展到如此态势,怪不得我们任何人,要怪就怪这世道对武人太过苛刻残忍,否则何至于走到如此地步!”
秦明闻言,点头道:“军师所言不错,我等武人,无论官职如何,只要战败,必然再无翻身之日,因此人人怯战如虎,宁愿什么也不做,也不愿犯错。
只如此一来,将无战心,兵无斗志,也难怪北边战事屡战屡败,就是小小西夏,也让大宋焦头烂额,实在是让人憋屈得紧!”
李助道:“秦统制不必懊恼,如今入了梁山,自然大不相同。
哥哥的志向,总有一日要挥兵向北的,到了那时,自有各位兄弟大展身手、痛快厮杀的时候!”
秦明闻言,顿时激动道:“若果真如此,秦明就是战死沙场,也死而无憾了!”
二人又寒暄一番,继续朝前赶路。
半路遇到急急赶来的黄信,得知家人已经成功救出,顿时大喜,来与李助等人见过了,才赶去安慰一家老小。
至此,青州两大武官,举家投入梁山。
再说史进这边,带着几个喽啰赶去东昌府,有龚旺腰牌,顺利进入城中,一路询问,顺利找到了皇甫端所在。
那皇甫端正在马场施展医术,救治一匹病马。
闻得有人奉张清命令来找自已,急忙赶来相见,见史进面生,顿时狐疑道:“小将军不是东昌府军官,如何识得张将军?”
史进闻言看去,只见此人碧眼黄须,满脸络腮胡,相貌奇特,仿佛番人,难怪叫做紫髯伯。
见他怀疑自已身份,顿时道:“小将是青州秦统制麾下,拨在张将军手下听令,分给龚旺将军指挥。
因前方战事紧急,伤了不少战马,因此龚旺将军特命小将前来请皇甫先生前去,救治伤马,为大军减轻损失,争取胜利。”
皇甫端见说,再不怀疑,立即收拾了行李,随着史进一行出得城来,直奔梁山泊。
众人在路上行了几日,早赶到梁山泊边,只不见大军动静,皇甫端顿时生疑,问史进道:“大军已经打上山去了么?”
史进点头道:“张将军正在山上!”
皇甫端猝然一惊道:“张将军败了,你不是官军,究竟是谁?”
史进闻言,哈哈笑道:“好叫先生得知,张将军已经加入梁山,得知先生与张将军是好友,又有高明兽医之术,特请先生前来相聚。”
皇甫端闻言,顿时哀叹道:“怎会如此!”
史进道:“先生身怀绝技,自当发光发热,不可在一城一地,虚耗光阴!”
皇甫端道:“清白人家,如何做得强人?”
史进道:“大义当前,好友在侧,不是强人,而是义士!”
皇甫端见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拒绝,只得随史进上山。
一行人赶到山上时,花荣、秦明等人都到了,大寨更加热闹。
林冲这几日处理了战后事宜,又与闻焕章等人各方商议,进一步规划梁山发展道路。
见众人顺利前来,顿时大喜,就在聚义厅摆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酒过数巡,命闻焕章下达秦明等人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