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力从地起,刀借地力,双刀又快又沉,再因占了先手,一时间让袁朗应接不暇,只得全力防守。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只觉双臂酸麻,暗叹对方如何有使不完的力气?
武松见他有所迟疑,当即言语刺激道:“你这猛虎,如何也没了先前力气,莫非是徒有虚名么?”
袁朗闻言,怒道:“贼人休要放肆,你爷爷本事还在后头,看招!”
说罢,他舞起水磨炼钢挝,也来抢先进攻武松。
武松见了,并不在意,手中伏魔刀一劈一挡,化解袁朗招式。
脚下施展开玉环步来,身形虽然高大,但步伐却灵活无比。
找到时机时,猛然出手,势大力沉,打得袁朗心惊胆战。
到了后来,武松鸳鸯腿也用上了,逐渐占据上风。
袁朗见他身法高明,招式凶猛,还能配合腿法使用,早已叹服,但并不认为自已就会输了这一场,气血上涌的他,决定豁出去了,要跟武松死战到底。
再过了五十余合,二人都心疼手中兵刃,不忍在此折损了。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互相心领神会,各自将兵刃插在一旁空地上,以作界线,就在中间比试拳脚。
这一来,武松更加占优,拳脚功夫,无人能胜得武松。
袁朗接了几个回合,大呼上当,再也抵挡不住武松这沙包大的拳头和那神出鬼没的鸳鸯腿,不多时身上已经中了几招,只觉浑身都要散架。
眼看武松依旧生龙活虎,力气不减,袁朗顿时服气道:“好汉收手吧,在下自愧不如,这就认输!”
武松见说,笑道:“你这老虎,倒算是光明磊落,既然如此,可换人比过第二场,我家哥哥说了,你等来了三人,那就斗上三场如何?”
袁朗听了,好奇道:“你等不是官军,究竟是何处人马?”
武松神秘道:“等比斗过了,自然见分晓!”
袁朗无奈,只得回归本阵,与马勥和滕戡二人说知对方要求。
二人先见袁朗不敌武松,如今听对方也非官军,还要来比斗两场,心中生疑,也没了之前傲气,商量谁先出战。
马勥自衬比不过滕戡武艺,做不了压轴之人,于是道:“这一场就由愚兄出战,滕戡兄弟可为我压阵。”
滕戡闻言,也不争抢,只道:“哥哥小心,这伙人来得蹊跷,想必还有高手。”
马勥道:“不管他是不是有高手,愚兄都会拼命厮杀,绝不让他等小看了我纪山五虎!”
说罢,他拍马挺枪,出阵叫战。
这边林冲等人见是马勥,史文恭征询林冲意见,是不是让吕方、郭盛去试炼一番,林冲欣然同意。
吕方获得率先出手的机会,顿时兴奋道:“师父,请为我指点!”
史文恭道:“你只管放心厮杀,我自看得清楚!”
吕方闻言,再无顾忌,挺起方天画戟,拍马而出,迎战马勥。
马勥见他打扮得威武雄壮,犹如再世吕布,心中吃紧,不敢大意,挥起长枪来斗吕方。
二人交手,各使本事。
吕方只要赢了马勥,证明自已学得真本事,因此一上来就猛攻猛打。
马勥奋起全力迎击,起初自是吃力,过了十余合,慢慢适应起来,于是跟吕方缠斗在一处。
吕方见逐渐压不住对方,也不再心浮气躁,只沉着进攻,将师父教的武艺,一一施展开来,反而取得不错效果。
过得五十余合,吕方已然手热,越战越勇,已有渐渐占据上风之势。
郭盛在后方看得分明,有些手痒,但又不好换下吕方,跟对方来个车轮战,只得暗自忍耐。
场上,吕方用尽全力,虽然占据了上风,只要拿下马勥时,短时间内也还是做不到。
史文恭看了,心中还算满意,让吕方退下,只做平手。
吕方听了,也不恋战,只对马勥道:“你我平手,日后再战!”说完,也不等马勥回话,拔马返回阵中。
马勥本在奋力支撑,没想到对方主动说出打平,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总觉面子上挂不住,只得心中郁闷返回本阵。
这边滕戡看了,笑道:“哥哥暂歇,看我去挑战他等。”
说罢,挥起虎眼竹节钢鞭,也策马出来叫阵。
郭盛见他前来,自来看林冲,又向史文恭请示。
林冲道:“郭盛兄弟不必着急,日后有的是机会,这个交给我来,打过之后,好上山做客!”
郭盛见说,哪里还有意见,只得退下。
林冲挺起长枪,策马而出,直奔滕戡。
因为知道此人本事,他下手也毫不留情,上来就将林家枪绝学使出,枪出如龙,变幻莫测,再加以长打短,自是占据优势。
一时之间,滕戡近不得身,根本不能给林冲造成威胁,反而自已处于险象环生之中。
滕戡接了十余招,心中惊骇,只觉无论如何前进不得分毫,就是化解对方招式,也让他有些吃不消。
挥舞钢鞭斗了一回,只觉吃力,勉强坚持到三十招,再也抵挡不住。
他将钢鞭舞起,挡了林冲一枪,借助巨大冲击力,身体后仰,顺势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