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这回不奏效了?“阿苓!”
祝云时有些羞赧。
她觉得正是因为之前谢星照送些好玩的玩意儿给她,她便不计较了,所以才令得谢星照变本加厉,这些日子他送的东西,她一个都没收,尽数退了回去。“好吧好吧,我不说了。”
谢遥苓识趣闭嘴。
这时,亭外传来一声哭嚎。
二人心中一惊,担心谢望晖出了事连忙望去。只见谢望晖哭着抱住谢星照,因他不过六岁,个头才只到谢星照大腿处,只得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松手,滚滚泪珠把谢星照的衣袍糊湿一片。“阿兄不要走!”
谢遥苓松了一口气,气定神闲地和祝云时打趣道:“瞧,又开始了。”“阿晖还小嘛。”
祝云时虽这么说着,但姿态也变得从容,一副看戏的样子。这些日子谢星照似乎很忙,白日不仅要去练兵场巡视,夜里还要处理公务,她虽和他分了房,但也在东宫宫人们的嘴里听到过几句谢星照书房的灯燃到半夜都未熄。
但他若来凤仪宫用早膳,还是会耐心心地陪着谢望晖玩一阵。谢望晖很喜欢这个风趣意气的兄长,总缠着不让走,眼下这个情形倒是家常便饭了。只见谢星照失笑着拍了拍幼弟的脑袋,不知说了什么,把谢望晖又哄得破涕为笑,乖乖地松手放他走了。
“真好骗。"谢遥苓看着弟弟傻呵呵的模样,忍不住嘟囔了句。祝云时也忍不住点头赞同,“真会骗人。”正要走出园子的男人脚步一顿,突然转头望了过来。祝云时一惊,这都听到了?
她深刻记得他们现在还在吵架,对他狠狠哼了一声,就扭过头去。等在回过头去,那人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园子内了。祝云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皱了皱眉,内心莫名浮起些失落。她垂下眼又捻了块糕点放进嘴里,动作引起了正在和幼弟说话的谢遥苓的注意力。
她惊讶道:“谁又惹你了?”
祝云时嘴里塞着糕点,说话含含糊糊的:“没谁。”眼前突然递来一盏茶,她心头微舒,暗叹采枝真是贴心,知道她吃得急就及时为她递茶缓解。
她畅然地正准备接过,在触到茶盏的那一瞬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顺着眼前修长的手指抬目望去。
只见谢星照正饶有兴致地看她,黑润的眼里闪着细光。祝云时心头狠狠一跳,他怎么回来了?!
这么一惊之下竞直接呛到了,猛烈咳嗽起来,一时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那处狠狠烧了起来,烧得她眼前都腾腾升起一阵水雾。身旁那人径直掀了茶盖,将盛满水的茶盏递到她面前。祝云时只觉得自己快被呛死了,情急之下直接握着茶盏喝了起来。一盏茶落腹,她才缓了许多。
“蚺蚺姐姐,你没事吧?”
一旁的谢望晖和谢遥苓均是神色担忧。
祝云时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她缓缓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她方才一着急,居然直接抓着谢星照的手就带着茶盏往自己唇边送,此刻他手指滚烫的温度传来,灼得她掌心如触火一般。小郡主浑身一颤,慌手慌脚地撇开了手。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谢星照慢条斯理地将茶盏盖上放回石桌,似笑非笑道:“脾气可真大。”
这话自然是在说她了。
要在往日,她早就要出声反驳他了,但偏生此时他们正在吵架,她不肯放下面子应他话,只能瞪他一眼,心中总不甘地觉得落了下风。谢星照又是轻笑一声,“软筋散的事有结果了,你要不要听?”祝云时一惊,下意识抬头道:“要!”
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破了戒,再回神一看,谢星照果然得意地笑起来。太奸诈了!
谢星照点到即止,“回宫里说。”
祝云时闷闷应了一声,在谢遥苓揶揄的目光下逃一般地离开了。眼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园子,谢望晖疑惑地看向身旁低笑不止的姐姐。“阿姐,你笑什么?”
谢遥苓压着笑,意味深长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蚺蚺姐姐真好骗。谢望晖″咦"了一声,“比我还好骗吗?”谢遥苓觑了一眼幼弟单纯的样子,“半斤八两吧。”大
林若菌已经一个多月都未出门了。
自己从小到大就不对付的死对头成了太子妃,她无论是去什么场合都能听到些只言片语,总觉得那些人会在背地里暗暗嘲笑她。她确实技不如人未打到锦鸟,但却一向坦坦荡荡的,自认为总比那些阴险之人好些。
心里伛着火,外头又风头正盛,她干脆直接闭门不出,没想到这么一闭门竞直接在府中好生“休养"了一个多月。
这日日光灿亮,她正悠闲地靠在黄花梨躺椅上,见婢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皱了皱眉。
“着什么急?有事不能慢慢来?”
“娘,娘子,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太子殿下召您进宫呢。”林若菡愣了愣,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
大
“可以说了吧。”
祝云时一路跟着谢星照回到东宫,见他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喝了盏茶,忍不住没好气问道。
“问墨带人追查,桃花糕是崔府厨子做的,而这厨子之前在林府待过几年。婚仪当日,这厨子便没了踪影,问墨一路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