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深色布料,而是用上等的丝绸织就,表面绣着精致的暗纹,那是一些细密的竹叶纹样,线条流畅,若隐若现,仿佛竹林中的微风拂过。
他的衣袍剪裁得极为合体,腰间系着一条暗色的玉带,玉带上镶嵌着几颗小小的深色宝石,与长袍的颜色浑然一体,低调而不失华贵。他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修长的手腕,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正轻轻搭在扶手上,动作优雅而从容。
秦冶的神色平静,眉眼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威严,与之前的秦冶早不是同一人。他的五官俊朗,线条分明,鼻梁高挺。他的目光深邃,如同一汪幽深的潭水,平静中透着洞察人心的力量。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他的侧脸上,将他的轮廓映衬得更加立体,眉峰如剑,鼻梁如峰,下颌线条如刀刻般清晰。
在秦冶身后,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将他的身影映衬得格外高大。那光影交织中,他的身影仿佛与周围的景物融为一体,显得格外神秘而不可捉摸。
他的存在,仿佛是整个厅堂的焦点,即使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因他而凝聚,充满了无声的压迫感。董知鹿站在他面前,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自己所有的动作与思绪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秦冶的目光始终落在董知鹿身上,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探究。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内心,看透她所有的秘密与想法。董知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秦冶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轻轻一开口,便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他的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董知鹿的心跳微微加快,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色。她缓步上前,在秦冶面前站定,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声音轻柔而恭敬:“秦大人,多谢您的照顾,知鹿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秦冶微微颔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温和:“董小姐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还是要注意休息。”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关切,却也让董知鹿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她抬起头,对上秦冶的目光,发现他眼中并没有任何波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董知鹿心中暗自警惕,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他的注视之下。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秦大人,知鹿这几日多有叨扰,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今日特来向您道谢,顺便……也想谈谈离府的事宜。”
秦冶闻言,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语气依旧温和:“离府的事?董小姐身体尚未痊愈,何必如此着急?”
董知鹿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多谢秦大人关心,但知鹿的身体已无大碍,况且家中还有事务需要处理,不好再继续打扰。”
秦冶放下茶盏,目光直视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家中事务?说回来,董小姐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
董知鹿心中一紧张,她微笑着回答:“不过是一些琐事,需要回去处理罢了。”
秦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留。不过,董小姐还需多加保重,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
董知鹿心中一松,知道自己暂时说服了秦冶。她再次行了一礼,语气真诚:“多谢秦大人,知鹿感激不尽。”
就在董知鹿与秦冶对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厅内,突然看到昨日在院中见到的那位下人,此刻正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朝秦冶走来。那人低着头,步履谨慎,仿佛生怕出什么差错。
董知鹿的心猛地一跳,脑海中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她突然想起昨天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下人,以及他与钱府中某个熟悉人物的相似之处。此刻,他手中端着参汤,这让她迅速想通。钱昭不是冲她来的,
而是秦冶!是秦冶!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碗参汤可能有问题。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快步走上前,伸出右手,动作利落地打翻了那碗参汤。
“啪!”参汤碗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参汤洒了一地,泛起诡异的白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味。
厅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一幕上。那下人见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惊慌失措地转身,企图逃离现场。
秦冶的反应极为迅速,他立刻站起身,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厉声喝道:“抓住他!”
几名侍卫闻声而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将那下人团团围住。那人拼命挣扎,却根本无力抵抗,瞬间被制服在地,动弹不得。
董知鹿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脸色有些苍白。她刚才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如今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刚阻止了一场暗杀。
秦冶快步走到她身边,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董小姐,你没事吧?”
董知鹿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