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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冬至日(2 / 3)

,问清楚吃的是白粥后,就准备把他们冬窖里藏的萝卜给带过去。空手上门,吃饭都直不起腰。

傍晚五点过,头顶的云压得很近,昏暗不已,竟有点像夜里的天色了。

孟西施敲门,手里捏着一把新采的野茼蒿,叶片上还有未化干净的雪水。程隼站在她右侧,抱着一篓切好的白萝卜。

林春花来开门,回头喊:“婆婆,隼哥和西施姐姐到了!”

柳婆婆站在屋里的灶火前,拿着大汤勺不断搅拌。她烧了一锅白粥,又片了条一斤多重的河鱼,肉不多,但鱼肉味浸了进去,与粳米熬出的胶质混在一起,香气四溢。

“是毋米粥啊!”

孟西施一眼就瞧出灶里的名堂。

柳婆婆回过身,笑着看她:“是啊,你不知道我是广东那边的人吧?”

孟西施摇头。

旁边的程隼倒是知情,他帮柳婆婆把锅给端到餐桌后,坐到她旁边解释。

“柳婆婆是战乱时过来的。”

孟西施疑惑抬眉。

可是怎么会跑这么远?

盛粥的土砂锅里还滚腾着泡泡。柳婆婆还在里面加了半颗窖里的大白菜,还炸了之前种在自留地的花生。

柳婆婆说起从前,就像是在描述别人的故事般,脸上异常平静:“广州空袭的时候,我丈夫和女儿就死了,只有一个小儿子早年离家参军,我找人打听,说是他们部队驻扎在大灵山附近,就找了过来。”

孟西施静静地听。

公社确实有不少老人是早年的游击队员,但从未听说过有柳婆婆的儿子。

她没往下问。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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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默契地岔开话题。

柳婆婆当然清楚他们是在照顾她的心情,笑得坦然:“我都七十多了,早看开咯!今天冬至,还有人能来陪我这个老太太团圆,我也该满足了。”

四人围坐在餐桌前,锅里的热气腾满整间屋。

柳婆婆拿出主人的范儿,拿着汤勺往锅里伸,还不忘张罗他们:“以前我爹他们经常念,夏天开胃,冬天就得养胃,我记了几十年。鱼是今天去找人换的,新鲜得很,你们年轻人多吃点。”

说着,她就给林春花舀了满满一碗,又给孟西施、程隼一一盛上。

孟西施趁热尝了一口,粥米回甘。虽说没有油条,但炸酥的花生米嚼起来也更有滋味。再加上她带来的茼蒿、白萝卜,素汤也吃出了一番鲜味。

柳婆婆家里很久没有热闹过了。她看年轻人吃得开心,又去里屋拿了一坛自酿的高粱酒:“尝尝,我藏了好几年了。”

林春花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她爹之前想哄到手里的那坛。

柳婆婆也不瞒着她:“对,之前有段时间他天天缠着我,就是想问这东西。我没给,好酒不能让他给糟蹋了。”

林春花喝了两碗米粥,脸热得发红,她望着那坛,眼睛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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