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到道友竟修成剑气,法术也这般厉害,就是在北方也是一等的人物。”
樊青竹语气柔媚,她修为虽高,但似乎不善斗法,吃了不少亏,如今见许玄剑气之利,生出些攀附之意。
一旁的温思安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来,看向许玄,冷冷道:
“师兄,这墨仆已经叫我封住气海,是杀了还是?”
“不急,先问问他来历。”
许玄上前,蹲下来,看向这老翁,沉声问道:
“你和这杜鹤是何出身,自何地来的?”
下方这老翁有些凄惶之意,低声道:
“小人是和我家主人都是血河门出身,来自大兴府,这地界夹在离辽之间,数年前动乱,山门被灭,只好逃难。”
“赤云的长生观愿行善事,接纳了我们这些流民,让我等在赤云南边安身。”
一旁的樊青竹见状,低声附和道:
“我是自更北的云乡府逃来的,路过大兴府,确实有这门派,当初有筑基坐镇,竟然也灭了。”
许玄闻言,稍稍点头,继续问道:
“谁让你们来针对我的?”下方的墨仆稍稍挣扎下,嘴唇嗫嚅,刚一开口,整个头颅便炸开。
许玄反应极快,鼓荡法力,挡住了那些飞溅的血肉。
“这是.”
樊青竹脸上多出些惊惧,一旁的许玄轻挥恒光,剑锷上的血被尽数焚尽。
他剑指通往地宫下方的道路,看向樊青竹,神色如常,平平说道:
“还请道友引路。”
——
地宫内,一处密道。
刘霄闻三人的处境要好上不少,传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无人在旁,未起什么争斗。
三人修为都不过炼气初期,实力低微,因而只是沿着密道而行,催动信物,联系自家长辈。
“师父他们正在赶来,不必担忧。”
刘霄闻身上令牌有所感应,明白师父无事,放下心来。
四周幽冷,并无人声,樊宴此刻仍旧以轻纱覆面,不知使了何等法术,周身起些烟岚,笼罩三人身形。
她看向密道出口,面带忧色,低声道:
“前方可是就出了这密道,不知到何处去了,恐怕要起争斗。”
刘霄闻祭出法剑,艳红的地煞火流淌,低声说道:
“可在此等候,直到到师父他们来?”
樊宴稍稍摇头,语气忧愁道:
“这地下密道并不联通,但都通往那丹室,继续前行,才可会合。”
一旁的香河扶着自家小姐,语气含煞,眼露凶光道:
“我看是必走一趟不可,小姐你千万小心。”
她的样貌生出变化,原本柔嫩的肌肤上长出雪白的毛发,眼瞳变为银色,青裙之下伸出一毛绒的狐狸尾巴来,扫着地面。
刘霄闻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暗暗揣测起这香河的实力。
‘听闻妖类法躯强横,这香河恐怕不能以炼气一重视之,实力恐怕还在其上。’
打定主意,几人便不再犹豫,一道出了那密室,入了另外一地。
此处为一广场般的地界,地上摆着道道蒲团,暂时未有什么争斗。
众修都端坐于蒲团之上,凝神看着前方一墨黑的石壁,其上刻着密密麻麻,仿若天星的文字,杂乱无章,看不出门道。
三人不明情况,未轻举妄动,本欲退走,却听不远处一炼气一重的散修惊呼,一道流光自石壁中落下,显化为一玉简,落到此人怀中。
顿时便有数人出手,争抢起这玉简来,这得了玉简的散修当场殒命。
这些人才是彻头彻尾的散修,一个个修为虚浮,法术也不高明,尽是驱使些水火之类,少有变化,用的大都是胎息法器,十分寒酸。
刘霄闻几人并未去争抢,那道玉简看着品阶不高,恐怕最多也就二品,不值当。
香河走向一旁,随意拽起一炼气一重的修士,就要问话。
对方本在参悟,被突然打断,有些怒火,香河稍稍发力,握紧对方肩膀,发出令人牙酸地嘎吱声,此人脸色便一变,告饶起来。
“说,你们这些人在此作甚?”
香河语气不善,显得不耐烦。
这修士脸上生出惊恐之色,这青裙女子气力极大,他本想反抗,但根本挣扎不开,只好恭声回道:
“回道友,这处唤作闻法壁】,是参悟功法秘术的地方,先前有些三品的功法和秘术,都叫高修取走,如今只剩下些一二品的,轮到我等在此捡漏。”
香河失去兴趣,轻笑一声,将这散修丢开,转身说道:
“看来这地方是没什么好东西了,不若直接离去?”
一旁的樊宴则看向刘霄闻,有些迟疑,轻声道:
“霄闻道友可去一试,说不定别有收获,若是直接离去,入了丹室,可不好返回。”
刘霄闻环视四周,见此地确无什么炼气后期的修士,修为最高的是位炼气四重的女修,稍稍放心,但还是问道:
“宴道友可否说清楚些,我怕生出什么变故来。”
樊宴见此,刚欲开口,一旁的香河却快步上前,拦住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