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出了声。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三人便默契地甩开袖子便吃了起来。
“到底还是读书人懂的多些,我家大郎当年便说,无论如何都要送小五儿去书塾,将来兴许可以考个功名,便是不能考取功名,也别过这辛苦波折的日子了……”孙阿婆夸着杜时笙。
只是,说起儿子当年事,她的眼眶又不自觉红了。
杜时笙赶忙接口道:“儿哪是读书人,若是那些文人墨客啊,此刻必是要喝点小酒才是。只可惜,儿还未能去买酒,便脏了衣衫,不得已先回了家。”
孙阿婆放下手里的蟹腿,忽道:“家里还有去年的杏子酒,待老身取来。”
不一会儿,三人便小酌起了杏子酒。
“这杏子酒微酸,但味道香醇,阿婆自己酿的吗?”杜时笙品着杯中酒,问道。
“去年的杏子有些酸,因此酿好了就一直收着,也未喝多少,后来便忘了。现下拿出来,味道倒是醇厚不少。”孙阿婆继续吃着清蒸蟹。
杜时笙转了转眸子,美食美酒这些喜好,大多是相通的,也不知本朝葡萄是不是易买,若是能买到,自己也可酿些葡萄酒来卖,到时必然十分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