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给祝怀瑛解毒医病之事,达成了共识。
越知初不忘给赫连真嘱咐:“赫连大当家不必忧心,方才我给夫人服下的药丸,主要是抑制毒性,让夫人不至于忧思过度、食欲不佳,但解毒药方,还是要派人去煎的,不知平日里伺候夫人的是哪一位?还得劳烦那位去熬药。”
赫连真一听事关煎药,神色也认真起来:“是方才我们见过的那位,小兰。我这就把她叫来吧。”
越知初首肯:“有劳。”
赫连真一贯雷厉风行,当即就起身出门,留下祝怀瑛和越知初面面相觑。
可还不等越知初找个由头搭讪,祝怀瑛率先开了口:“江神医可否告知,我这是中了什么毒?”
越知初微微一笑,只当她是病患常有的忧心恐惧,便淡然安抚道:“夫人放心,只是马钱子,江湖上常见的毒药。你中毒不深,此毒也不难解。”
祝怀瑛却慢慢地摇了摇头,语出惊人:“神医不必诓我,我定是命不久矣了。若只是寻常毒药,也并非病入膏肓,何以……父亲只听了几个郎中的诊断,便再也没寻过医师入府?这几日……”她忽然面露悲伤,喃喃低语:“父亲也没来看过我。”
越知初眉头一皱,她先前听过赫连真的话,已然知道祝府自昨日起就没请过医师了。
可她本是接受了赫连真的看法,觉得是请来的郎中不中用,祝世荣信不过了便没再请了。倒也并未深想。
可如今听祝怀瑛一说,她也跟着起了疑:
对啊,若是亲生骨肉中毒受灾,哪怕一两位医师看不好,难道就不看了?
就算真的寻遍天下,也凶多吉少了,难道为人父母的,还能不来瞧瞧自己的孩子了?
这位祝世荣祝大人……又在顾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