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惊恐而震惶的心上。
她说:“是……慕如海……不,是我!!我在暗中……协助慕如海……故技重施……害了……害了不少女学生……”
越知初握着软剑的手,终于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那剑锋在她手中飞快地摇曳起来,发出了,如同所有人心尖上一样,恐怖而寒彻的震鸣。
杀了他!
越知初此时此刻,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通红的眼眶,就如同回到了八年前,在池府的废墟中挖出一息尚存的池家兄弟的……那一夜。
她从未赞同过,民间私刑可以让世道清明。
她曾治理过一整个国家,她明知,无论君主如何努力做到“贤明”,在人世间,总有一些罪恶,根本无法以“冤冤相报”的方式,彻底了结。
可她,也从未如此确信——
或许,她,越知初,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因为,她甚至连一刻,也不曾想将这个渣滓交给官府,要他去蹲大狱,或接受什么所谓的审问。
她只想让他,死。